“君上……”
駐月腳底一軟,栽入了嬴政懷中
“你找什麼呢?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叫你在大雪天不要命了?!”
“是我送給鄭妃娘娘的簪子,娘娘疑我送簪子目的不純,說我要害她,便拔了簪子丟棄在此,說我若是能找回來,便相信我的心無惡意。”
“你……”
嬴政趕忙捧起她的手,見十個手指凍得通紅
“她隨意一說,你便信了?你剛回來一路勞累,這會兒又冒著大雪找什麼簪子,你想病倒是不是!”
嬴政回頭喊了聲
“李善全,把鄭良給孤叫到章台宮來!!”
說罷,他便彎下身子
“你的鞋襪大抵都濕了,快,孤背你回承德殿,要快點換一身衣裳才是,彆一回來就病倒了!”
李善全見了連忙上前
“君上,讓老奴來吧,君上怎能做如此勞累之事呢?”
這會兒嬴政是來了脾氣,見他瞪眼罵道
“孤叫你去傳鄭良,你是聽不懂孤的話了是吧?!”
李善全不敢再多言,撒開腿便往雲台殿的方向奔去。
“君上,姑娘撅過去了!”
呂瑤在旁擔心的直哭(戲精姐妹花)
“快,你扶著她些,快回承德殿!”
眾目睽睽之下,國君親自彎腰背起駐月,隻見他步子跑的飛快,一路還不忘叫人去請禦醫。
待李善全來了雲台殿,鄭良正坐在殿內喝茶烤火呢。
“娘娘,君上傳您去章台宮呢。”
“這是怎麼了?公公怎如此著急?”
鄭良見李善全憂心忡忡,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安。
“君上怎突然傳我,不是那伏越在章台宮伺候著嗎?”
“哎喲娘娘,這會兒您怎還說這些呢,君上生了好大的氣,您可得有些心理準備啊!”
“生我的氣?我許久不見國君,哪裡還能惹他生氣。”
鄭良在此刻還不知何意,直到李善全說
“娘娘是不是扔了伏越姑娘送的簪子,還叫她在雪地裡找回呢?那伏越姑娘在雪中尋了許久,這會兒都凍暈過去了,君上知曉了此事,才來叫老奴傳您過去問話呢!”
“什麼?!”
鄭良一激動,打翻了手中的茶盞
“她果真在雪地裡尋簪子?我,我隻是隨意說說罷了!全然不知啊……”
待鄭良忐忑不安地趕去章台宮,正好瞧見嬴政守在駐月床邊。
見他滿臉寫著憂心,雙手握著駐月的手不放。
“君上……”
鄭良怯怯地邁入屋內,可嬴政並未理她。
她見氣氛不對,那駐月方才還牙尖嘴利,這會兒卻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演的哪一出戲。
“君上,這……伏越姑娘這是怎麼了?”
“你還敢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