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
駐月見王賁身影,一嗓子吼住了他
“是你啊……”
這會兒王賁臭頭喪氣的,哪裡還有心情跟駐月問好。
“你,你……”
她拽過王賁生氣地質問道
“我之前不是千叮萬囑,叫你來替我的朋友過生辰,你,你還備了禮的,怎麼會忘了呢?!”
“我就知道你要為此事責怪我,方國君也訓了我一頓,怎麼……怎麼你們兩個這般心有靈犀,罵人都挑一天的。”
王賁也沒心情解釋,從袖中取出了當日所買的那柄玉梳塞到駐月手中
“我剛被國君訓斥,你可彆訓我了,之前錯過生辰也是沒辦法的,城外大水,我得為百姓著想,就算當日是我爹生日,我都不能拋下百姓為他賀壽啊,何況……何況是你朋友了……”
他指了指玉梳,麵無表情地再度開口道
“你替我送了吧,還有……你彆白費心思替我牽線了,我王賁如今還未能建功立業,哪裡有時間去想什麼兒女情長,就算對方是絕色,我都沒心思了……”
說罷,他招招手,就這麼自顧自走了。
“這家夥……”
駐月瞧他那副落魄的樣子,又看了眼承德殿。
“難道被嬴政罵的很慘?連跟我打趣的心情都無了?”
駐月沒回凝心閣,而是打算將今日所得的兩樣東西分彆給徐福還有宮裡的金匠瞧瞧,可還未來得及去呢,便被嬴政抓了個正著!
“你出宮一整天了,弄得灰頭土臉的是為何?”
嬴政得知此次王賁攻打楚國一事失利,正生氣呢,瞧見駐月賊頭賊腦的,還以為她又要做什麼危險之事,用頗為惱火的語氣審問了她。
“我打算去趟徐福那兒。”
見嬴政吹胡子瞪眼的,駐月便知他正因王賁一事有氣無處發泄呢。
“不許去那兒。”
說罷,嬴政牽過駐月的手,拉著她往承德殿走去
“陪孤喝幾杯。”
“君上,君上……”
駐月被嬴政牽著無法掙脫,隻見嬴政腳下生風,走的飛快。
“君上,這會兒我還不能陪您呢,我,我……”
“怎麼了?”
聽她說不能陪自個兒,嬴政一挑眉,更氣了。
這國君雖是高大威嚴,可這會兒生氣的樣子頗像一隻急於求安慰的大貓貓,駐月知曉他是想尋個地方大吐苦水了。
“我今天去了個很臟的地方,這會兒身上全是灰,可能還沾了些許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得先去洗個澡,待我沐浴完,便去找您,如何?”
“沐浴?”
嬴政一挑眉,方才那股怒氣消了大半,笑得頗有深意
“這快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你要去沐浴?”
“恩……我這會兒,渾身上下都臟兮兮的,我挖了一天的土,這頭發裡估計能抖出好幾斤泥呢。”
駐月點點頭,還未意會嬴政笑中之意,掙脫了手便要走。
“慢著!”
誰知嬴政反應更快,又一把拽住了她。
“孤見晚膳還有些時候,就陪你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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