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身影的第一眼,連忙喊道:“停車!”
小戰士剛才專門跟周昱白說這事兒,也是想著捎沈初寧一程的。
聽見團長發話,他趕緊刹車,搖下車窗,把頭探出窗外喊道:“誒,同誌,快上車,俺們捎你一程!”
他一邊喊著,一邊被凍得不停地搓胳膊。
忍不住對周昱白說道:“團長,你們這旮遝氣溫說是沒俺們那旮遝低,但可比俺們那旮遝冷多了,這都還沒下雪了,就冷得凍骨頭……”
他說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車上哪裡還有團長的人影。
與此同時,他就看見周昱白高大的身影把外麵那個抹眼淚的女同誌給抱起來了。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
這……
他們團長這是乾什麼?
怎麼能隨隨便便去抱人家女同誌呢?
這不光影響團長自己的生活作風問題,還影響人家女同誌的名聲啊!
他也顧不上外麵有多冷了。
趕緊開了車門下去,朝周昱白行了個軍禮,“團長!女同誌身體不便,我來幫助他上車!”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扶沈初寧。
同時,他還在內心給自己大大的點了一個讚,覺得他自己可真是太機智了。
有他作證,就不怕彆人冤枉團長占女同誌便宜,誣陷團長生活作風問題了。
因為他們是在踐行最高領導的指示,貫徹落實“民擁軍,軍愛民,軍民一家親”,他們是在幫助老百姓。
誰知道他的手剛伸出去,就接收到了團長的死亡視線。
“開車門!”
他悻悻然的收回手,心裡雖然覺得團長太硬了,隻顧著幫助群眾,一點都不顧及影響不好。
但他也不能質疑領導的指示,乖乖的去開車門去了。
周昱白抱著沈初寧上車。
車內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沈初寧卻委屈得金豆豆直掉。
周昱白連忙心疼的給她擦著眼淚,把她擁進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心裡滿是愧疚。
他這幾天忙著沒有回家,也不知道他家小白兔是受了什麼委屈了,哭成這樣。
他輕輕拍著沈初寧的背,無聲的安慰著。
前麵開車的小戰士,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真是又氣又急。
虧他剛才還以為團長隻是想要幫助群眾,怕他惹上麻煩,還想下去幫忙,好給他做個證。
沒想到這在作戰部隊號稱什麼死亡魔王的周團長其實就是個作風不正的。
這不是明擺著占人家女同誌便宜嗎?
小戰士又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一腳踩下了刹車。
他跳下駕駛座後,拉開了後車門,“啪”的立了一個軍禮,“報告團長!您現在的行為已經越界了,您這樣不是在幫助群眾,而是在占女同誌便宜。
如果您不及時糾正自己的行為,我會如實向組織上彙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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