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小輩這一代,雖說不再以兄弟相稱,見麵也是如見親人般親切。
“白叔近來身體可好?”難得遇見聞時宴願意說上兩句話的人,他語氣溫潤如玉。
白教授這時已來到他們麵前,“好都挺好。”
他先是看著上下打量一圈聞時宴,而後才注意到站在他身後的楚黎。
見白教授盯著她看,楚黎也沒避諱他的眼神,而是微微點頭,大大方方打招呼。
“白教授好,我們來找你討些解藥。”
“解藥?”白教授說著把目光轉向聞時宴。
聞時宴點點頭,接著將奶奶的病情敘述給他。
白教授聽完,先是震驚,又很快恢複正色,表示讓他們等一會兒。
他回屋看看近期有沒有配置罕見植物的解藥。
兩人在籬笆園的院子裡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白教授出來。
夜色黑,楚黎看不見他手上拿沒拿藥瓶。
前世聞奶奶確實沒有搶救過來,這一世希望來的及。
“白叔可有配置好的解藥?”聞時宴問的急切。
“時宴呀,還好你來的及時,我這僅剩最後一瓶解藥了,你奶奶也是個有福之人,”白教授忍不住歎息。
聞老夫人可是看著他長大的。
他要是救不活她,他也甭活了。
聞時宴走上前,接過白教授手中的藥瓶。
說話的語速很快,“謝謝白叔。”
白教授擺了擺手,“謝什麼,你趕緊回去給你奶奶服下,她有任何不適,你給我打電話,我親自過去。”
聞言,楚黎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再無擔憂之色。
回程的路上,她心安理得享受坐車的輕鬆。
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還做了夢,夢到前世種種,夢到顧千寒一次次逼她去陪睡投資人。
有時一晚上會給她安排兩個,甚至多個男人。
那些男人對她毫無憐憫之心,有的會把她捆在床上,折騰她。
有的會逼她跪下服侍他們。
就連她來例假時,顧千寒也不會讓她歇著。
照舊把她送到投資人床上。
恐懼不安在楚黎心中蔓延,她沉浸在令她窒息的夢魘中。
她想跑,卻發現雙腿如同灌了鉛般沉重,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一次次掙紮著,靠在座椅上的頭不停扭動,嘴裡嘟囔著。
呐喊著。
引得正專心開車的聞時宴立馬扭頭。
借著儀表盤上的亮光,他看見楚黎那張明媚的臉頰上,布滿惶恐,緊皺著眉頭。
像是夢到了可怕的鬼魂,光潔的額頭上滲出大大小小的汗珠。
聞時宴頓時心有不忍,想叫醒她,伸出的手卻停在看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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