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風光無限,走到哪都被眾人簇擁,如今公司沒了。
還要吃三十年的牢飯,等他出來胡子都白了,餘生也隻能當個餓死鬼!
二樓那道灼熱的眼神也在楚黎的思緒中被遺忘了。
“我們抽個煙的功夫就找不到你了,原來你在這?”墨山白走到聞時宴身側,拍著他的肩膀揶揄他。
聞時宴賞他一個寡淡的眼神,拂開他的手。
臉上沒一絲溫度。
“一群煙鬼,還好意思炫耀。”
山白無辜的聳了聳肩,
“我說聞大少爺,做人總的給自己找點樂子不是?”
聞時宴沒打算理他調侃的話,轉身就要走。
山白忽然拉住了他,還不忘伸頭往樓下探。
“不對勁啊聞少爺,你在這站了有幾分鐘了吧,看什麼呢?”
提到樓下,聞時宴剛才還清冷的臉緩緩回暖,有了一絲溫度。
那天她吻他時,他其實可以躲開。
卻失心瘋了似的沒躲,而是任由她吻住自己。
她的唇飽滿卻不厚,薄薄的一片,貼在他唇上那刻,軟的不像話。
濺在他鼻尖上的氣息溫和中帶著芳香,細細密密的睫毛在他眼前微卷。
“哎哎,你這思春了?”山白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聞時宴掀起眼皮,給他一個鋒利的白眼。
“跟你有關?”
墨山白立馬喜上眉梢,語氣急切。
“當然跟我有關了,嫂子要是這吃飯,我這就安排人給她送上一瓶紅酒,順便把單給她免了。”
聞時宴懶得搭理他的耍寶,轉而吩咐司機來接他回去。
隔天是禮拜六。
楚黎不用上班,但她起的比平時還要早。
很少做飯的她,先是從門口把她在網上買的菜提進屋。
又係上圍裙,把新鮮的蔬菜從塑料袋裡拿出來。
她今天準備做兩道菜肴,一道是四喜燒麥,一道是台式鹵肉飯。
她切菜的動作笨拙,神色卻很認真。
腦海中努力回憶著做菜的每一個步驟。
等她耗費精力做好兩道菜時,已經上午十點。
眼看時間就要來不及。
她匆匆收拾好自己,把做好的菜裝進打包盒裡,同時在手機上叫了快車。
大約四十分鐘後。
車子停在高聳的圍欄門口,圍欄上分布著一道道電網。
圍欄門口一片死寂。
楚黎下車時的腳步略顯沉重,神色黯淡。
她把提前準備好的證件,遞給看門的獄警。
獄警接過去,認真查一番,才開門放她進去。
越過一道道長廊。
楚黎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又等上一會兒,才見到她要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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