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江說,他是七年前從高原之鄉入伍,分到華夏西北軍區駐守雪城高原的英雄邊防部隊。
到軍中後,從新兵起就與從雲城入伍的錢民分在同一個班。兩人睡同一張高低床,錢民睡上鋪,他睡下鋪。錢民文化比他高,但體質沒他好。錢民性格稍稍內向,而他隻要有事心裡就不吐不快。兩人性格互補,很是投緣。可巧的是新兵集訓結束,兩人又一同分配到了同一個連同一個班。第三年,他當班長,錢民當副班長。
再人配合著帶領全班戰士,苦練軍事技術,爭先完成連裡各項特訓任務,當年就把所在班帶成全連尖刀班。
時間到了前年,我們都該退伍了。突然西域高原邊防戰事吃緊,西域阿三趁我華夏國事,忙於把重點放在國內民生建設上,采取的也是對周邊鄰國以和為貴的懷柔政策,以為我華夏柔弱可欺,就對我邊境蠢蠢欲動,無故製造事端,並捏造事實,惡意在全球散布謠言。在忍無可忍下,軍中統帥直接下令,軍隊一如既往執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對敵政策。
胡江說,想到當兵五年,寸功未立,如此窩囊地退伍羞於見家鄉父老,就與錢民商量,錢民完全讚同他的想法,說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後為鬼雄,難得當兵從戎,更難得在和平時代碰到殺敵建功立業的機會,兩人熱血沸騰,就召開班務會一說,全班戰士紛紛響應,當晚就寫了請戰書,交給連首長,要求退伍前由我們班守護最前沿的邊防哨所,直到退伍。並保證寸步不讓,寸土不丟。
當時,團裡也正在應對敵情,調整守邊兵力。抽調擒拿格鬥,軍事技術過硬的戰士組成一個加強連,分彆守護上百公裡的邊境線。這樣,我們的請戰很快得到批準。那一晚,我們整個班高興得像過大年一樣。
我們班十二個戰士一個不落負責守護1011號哨所。1011號哨所守護範圍左右各10公裡。在哨所的左邊10公裡上有座常年積雪不化的高山,山腳是一條長期冰凍的溪澗,秋天的西城高原日溫度都在零下十幾度。冰天雪地,天寒地凍,對我們來說是習以為常。
右邊是一片斜坡,與1012號兄弟哨所遙相呼應。
而哨所的正對麵,30米外,樹立著華夏國界的界碑。以碑為界,北麵是我華夏領土,寸步不可逾越。
我們入駐哨所的第三天傍晚,阿三就派一幫雜種來騷擾我們了。
他們也大概來了一個班的人,站在距國界那一邊十幾米山地上,嘰哩哇啦地叫著喊著,說我們的哨所建在他們的地方上,要我們沿溪後撤三十公裡,退到溪水入河那兒為止。
放他娘的臭屁,我們班的戰士就迎上去,站在自己的界碑邊與他們對罵,這回他們也隻是罵了一會沒敢越境一步,退走了。
我們把情況與連部作了彙報。連首長說,這是敵人有組織的試探,整個邊境線上幾十個班都受到同樣的騷擾,要時刻提高警惕,防止敵人下一步動作。
果然不出所料,到早上天蒙蒙亮,哨兵報告,沿溪有一大幫敵人湧過來了。
因為有統帥部的指示,隻要敵人不使用武器,我們就不首先使用武器,隻要敵人不先開第一槍,我們就不會首先開第一槍。這也是為了避免邊界發生不應有衝突,影響大國之間大局外交采取的一種國與國之間約定俗成的保全措施。
看著湧來的敵人都是輕裝,沒帶武器,我們班的戰士也都把武器放在哨所,空手迎上去,站在界碑前,一言不發,怒目而視著洶湧而來的上百名來敵。
敵人顯然有備而來,我們全連都通報遭遇到了敵情。
一場血腥搏殺大戰在這個寒氣蕭瑟的早晨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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