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廢物!還不快點過來救我!”未戴頭盔的鎧甲人在地上痛的厲聲怒吼。
“大人,您堅持住!我們這就救您出來!”其中一名士兵邊說邊用手中的劍加強了攻勢。
“不是說你們反抗軍內部關係親如兄弟嗎?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啊?”費爾莫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
“臭鐵匠,你他媽少在這裡說風涼話!”另一名士兵怒視著費爾莫,語氣中充滿了不滿,“我們反抗軍內部的關係,不是你們這些聖城的走狗能懂的!”
未戴頭盔的鎧甲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他的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沙啞:“費爾莫,我們反抗軍的士兵會繼續戰鬥,直到推翻暴政,迎來真正的自由!”
而他的那兩名盔甲人士兵聽到這個話皆握緊了手中劍,用更狂暴的攻勢向著陸傑攻擊而來,他們這一舉動不僅是為了更快把受傷的長官救起來,更是想通過這種辦法讓陸傑騰不出手。
陸傑聞言,不屑地笑了笑:“推翻暴政?就憑你們?彆做夢了。”
陸傑一邊用手中的電線杆抵擋兩個盔甲人的攻勢,一邊回憶起了自己在這裡的所見所聞,破敗的沙灘,滿地的罪犯,這些廢物不才是真正的暴政?
他在這裡就隻見到了兩個沒有亮血條的npc,還都是聖城的,而反抗軍或者這些海盜連半點交流的可能性都沒有,全是有血條的經驗包,而按照一般遊戲的規則,有血條的才是敵人吧?
“聖城至少給了我們一個生存的空間,而你們呢?!打著推翻暴政的旗號,到處燒殺搶掠我們這些百姓,卻不敢麵對聖城的士兵,你們就是陰溝裡的蛆蟲,打著漂亮的口號的懦夫!”費爾莫聽到陸傑的話,也出言嘲諷道。
“住口!你這個聖城的走狗!”未戴頭盔的鎧甲人怒吼著,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聖城給予你們的隻是虛假的自由,真正的自由需要我們反抗軍去爭取,去戰鬥!”
他的兩名士兵更加奮力地攻擊著陸傑,他們的劍法淩厲而凶猛,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傾瀉在這位聖城的士兵身上。
陸傑靈活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同時用手中的電線杆進行反擊。他心中暗自思量,這些反抗軍士兵雖然勇猛,但他們的戰鬥方式卻顯得過於野蠻和無序,缺乏真正的戰術和策略。
“你們口口聲聲說為了自由和平等而戰,但實際上你們隻是在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和野心而戰鬥。”陸傑冷笑著說道,“真正的自由和平等不是通過對弱者施暴達成的,隻會對弱者揮刀的隻有廢物。”
未戴頭盔的盔甲人,忍著痛也冷笑了一聲:“你說得輕巧,聖城那些貴族們會願意和你們這些罪犯平等對話嗎?他們隻會用武力來鎮壓我們,剝奪我們的權利和尊嚴。”
陸傑搖了搖頭:“那也不意味著你們就應該用同樣的方式去對待他們。暴力隻會帶來更多的暴力和仇恨,而對話和理解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與自由。”
陸傑知道這些人隻是一群沒有腦子的野怪,但是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快三天了,卻沒有遇到幾個能對話的,所以他也變得話癆了一些。
並且他在攻防轉換中,稍微放了放水,讓兩個盔甲人可以救起那個地上的未戴頭盔的,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他們也沒有發現陸傑在放水。
沒多久未戴頭盔的鎧甲人終於被他的兩名士兵救了出來。他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目光堅定地看向陸傑和費爾莫。
而這時陸傑早已收起了手中的電線杆,取出了自己的魔杖,並且在兩人救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念咒到尾聲了。
“霹靂爆炸!”有點兒中二的念出了自己的咒語名稱,魔杖射出的光芒向著反抗軍三人飛去,而在念完咒語後,陸傑就拉著費爾莫趴下了。
“轟!”
一聲巨響,霹靂爆炸的威力在反抗軍三人周圍炸開,塵土飛揚,碎石四濺。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紛紛被震的倒地不起。
未戴頭盔的鎧甲人傷上加傷,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的兩名士兵也搖搖晃晃地坐不穩,其中一個手中的劍抓的很牢,那隻手還在微微顫抖。
陸傑和費爾莫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陸傑看著手中的魔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將手中的魔杖再次換回了電線杆,然後向著在地上的躺著的三人走去。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陸傑走到未戴頭盔的鎧甲人麵前,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的鎧甲,“還想著推翻暴政嗎?先學會怎麼在戰場上活下來吧。”
鎧甲人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傷勢過重,隻能無力地趴在地上。他瞪著陸傑,眼中滿是怨毒:“你……你這個巫師!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會向教堂舉報你的!”
“哼,不放過我?你們反抗軍不是天天喊著要消滅聖城嗎?怎麼,現在知道怕了?”費爾莫在一旁嘲諷道。
陸傑搖了搖頭,蹲下身子看著鎧甲人:“連個計劃都沒有的無差彆屠殺,你們比你們心中的貴族還要更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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