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篝火在靜謐中跳躍,映照著兩人疲憊卻安詳的臉龐。費爾莫坐在火堆旁,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確保沒有任何潛在的威脅。他的手中緊握著一把短刀,那是他在水手寨時打出來的,現在剛好可以用來保命。
陸傑則躺在二樓的簡陋床鋪上,呼吸漸漸平穩,顯然已經沉入了夢鄉。他夢到了父母,夜也夢到了曾經的家。在夢中,他仿佛又變成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與朋友們在田野間追逐嬉戲,在父母膝下歡笑。
在夢中父母的陪伴下,陸傑緩緩醒來了,幸好昨夜是平安夜,沒有怪物也沒有什麼反抗軍,他們平安的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陸傑和費爾莫再次在一樓的篝火處相見,陸傑取出麵板上的鼠肉,兩人烤著火吃著烤熟肉。
烤鼠肉肉香四溢,彌漫在整個房間內,為這清晨增添了幾分溫馨的氣息。陸傑和費爾莫圍坐在篝火旁,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老弟,昨晚睡得可好?”費爾莫邊吃邊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陸傑的關心。
陸傑微笑著點了點頭,“嗯,很好,謝謝你守夜,費爾莫大哥。”
費爾莫擺擺手,“嗨,這有啥好謝的,咱倆現在可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享用著他們的早餐。吃完後,陸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費爾莫大哥,我覺得咱們今天可以試著過那個吊橋了。”陸傑看著窗外的吊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費爾莫也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仔細觀察了一下吊橋的情況,“嗯,我覺得可以。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為上,畢竟那吊橋看起來可不怎麼近啊。”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由陸傑先嘗試跳到那個凸起上,如果成功了,再讓費爾莫通過吊橋過來。陸傑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準備。
“加油,陸傑!”費爾莫在後方為他鼓勁。
陸傑點了點頭,把二樓的牆壁用電線杆破開擴大了一些,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向前一躍,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他成功地落到了遠處的那個凸起上,穩穩地站住了腳跟。
“成功了!”費爾莫興奮地喊道。
陸傑也露出了笑容,他轉過身來,向費爾莫揮了揮手,示意著自己的安全。
然後他就回頭看這個凸起,他發現這個凸起的山體旁向著下方有些藤蔓纏繞著,向上卻沒有什麼能攀爬的地方了,所以他向著下方攀爬了下去。
陸傑小心翼翼地攀爬著,借助著藤蔓的力量,一點一點地向下移動。藤蔓沒有之前想象的那麼牢固,有些晃蕩,不過陸傑之前在水手寨就有兩次攀爬藤蔓的經驗,所以也還算是比較安全了。
他往下爬了一米多,突然發現藤蔓向下的地方已經沒了,剩下的都是向著右邊蔓延,他也隻能向著右邊攀爬。
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儘量讓自己保持平衡。藤蔓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考驗著他的耐心和勇氣。陸傑緊緊握住藤蔓,不敢有絲毫放鬆。
經過一段時間的攀爬,他終於看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平台。他心中一喜,連忙加快了速度,迅速攀爬到了平台上。
他剛落到平台上,突然身後傳來“是誰!”的低沉吼聲。
陸傑心中一驚,連忙轉身,隻見一個身穿皮甲的男人護著一個女孩站在身後的山洞裡,皮甲男人手中握著一把獵弓,正冷冷地盯著他。
“我隻是路過,準備放下吊橋,沒注意到你們在這裡,我這就離開。”陸傑跟能交流的npc不願做無謂的鬥爭,試圖解釋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皮甲人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緩緩向前邁出一步,但是手中的獵弓卻沒有提起來。
“爸爸!彆嚇到彆人了,他說了他隻是路過的人。”這時皮甲人身後的女人說道。
“勞拉!我說了跟外人打交道的時候彆出聲!”皮甲人語氣很衝的說道“他萬一是反抗軍呢?這個年頭聖城的人都縮在聖城裡躲著外麵的怪物,怎麼會有外人出來呢!”
“我不是聖城的人,但是吊橋另一邊的費爾莫鐵匠是聖城的人,他可以作證我不是反抗軍。”陸傑說道。
“父親隻是在開玩笑旅人,不過你要去聖城會遇到比反抗軍更可怕的怪物,這片沼澤裡頭遊蕩著一隻可怕的怪物,聽說他曾經是個人,我本來想追蹤的,可是父親說……”勞拉說道。
“你的父親,也就是說對你說過彆輕視變異,我說的話是對的!”皮甲人打斷勞拉說道。
“怪物?”陸傑問道。
“離開吧旅人,等你能證明自己不是反抗軍的時候我們再做交流。”皮甲人打斷道。
陸傑知道交流已經結束了,所以準備離開了,這時那個紅色短發女孩勞拉說道:“旅人,以後你還來這邊的話,我們的篝火歡迎你,我會幫你留著火的,我們都知道出行在外的人最想的就是一口熱乎的飯。對了,我父親叫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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