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趙文青突然想起些什麼,又回身吩咐衙役,待仵作驗完屍體,立刻稟明自己,一定要細細查驗清楚,這件事情暫不要對外聲張。
衙役拱手領命,趙文青才轉身離開。
蕭婉的縣主府已經落成,隻是還未舉行落成儀式,為了巡視店鋪方便,她有時也會在縣主府落腳休息。
張良昨晚跟蹤回來後,眉頭緊鎖,向蕭婉稟報。
他跟著離開的那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處小巷子的民房的時候消失了,他找了半天都沒發現人往哪跑了。
那處小巷的民房是個後院,前院竟是雲客來酒樓。
蕭婉聽到這,驚訝的坐直了身子,雲客來的後院?
那不就是段宏易的酒樓嗎,段宏易和張家能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段家也是皇商,怎麼可能和私鑄兵器有關係!
段宏易那人也就是對賺錢感興趣了,何況上次他來找自己的時候,說是要離開一段時間。
蕭婉最後一次見段宏易是他最後給自己送來了五萬兩銀票,是賣冰的錢,入秋了,冰塊的需求量就不多了。
當時蕭婉可太高興了,不過段宏易臨走前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僅問自己和趙明遠的事情,還跟她說什麼要她等著她之類的話。
蕭婉再遲鈍也明白段宏易這是喜歡她了!
蕭婉不但不感動,反而有些憤怒!
段宏易當她是什麼人,他自己有夫人,還喜歡她,是想納自己做妾嗎?
段宏易一臉的無奈,想要揉她的頭被她躲開了。
隻一臉堅定的說自己會離開一段時間,再回來的時候定會風光迎娶蕭婉做正妻,把蕭婉險些驚的掉下巴。
這是怎麼了,段宏易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不過好在他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留蕭婉愣在原地。
如今那可疑之人在雲客來後巷消失,這中間有什麼關聯呢?
蕭婉想不通,索性先放下,暫不理會。
如今她的七裡香在濟雲城的分店已有四家,特地設了一個總店,主要做酒樓經營。
蕭婉不放心,昨天聽審完,就把蕭大伯一家送了回去,隻留下蕭婷。
她試探性的問蕭婷,今後有何打算,蕭婷大仇得報,整個人放鬆了似的,但聽到蕭婉問她,她卻茫然起來。
蕭婉也不逼她,索性叫她跟著自己巡視鋪子去。
蕭婉一直在招工方麵,偏女工多一些,就是希望女子不要被束縛在家,有自己的工作才有底氣在婆家立足。
這是這時代她能想到對女子最好的幫助了!
蕭婉希望蕭婷看過以後,也能和女工們一樣,即使不靠男人,自己也能賺錢養活起自己。
七裡香酒樓剛開始經營,蕭婉把陳掌櫃調到了酒樓,畢竟陳掌櫃曾經擅長經營酒樓,而非七裡香小吃店。
酒樓在陳掌櫃的指揮下,打理的井井有條,畢竟鋪子的後台,可是濟雲城的主人蕭婉。
誰也不敢招惹,再加上昨天蕭婉揪出了雲台鎮的惡霸張錫才,使得七裡香的名聲大噪!眾人紛紛前往酒樓品嘗。
聽聞縣主尚未婚配,有些長相周正些的讀書人或少爺,也抱著巧遇縣主的想法,竟紮堆往七裡香去,期待自己得縣主青眼,好從此平步青雲。
蕭婉可不知道這些,她一走進七裡香,就收獲了許多熱切的目光,瘮的她起雞皮疙瘩。
陳掌櫃看的好笑,趕忙過去迎蕭婉去櫃台看賬本,順便叫小廝準備二樓雅間給蕭婉。
如今的陳掌櫃越發的穩重大方,管理的七裡香很是周全,他對蕭婉的感激更加深刻!
感激蕭婉在他們一家落魄之際給予的照顧,幫助,知遇之恩,他的女兒和兒子也在店鋪裡做管事,陳掌櫃很是歡喜,他沒想到自己一家子還有這樣的造化,因此做起事情來,格外賣力儘心。
正在此時,趙文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眉頭緊鎖,臉色沉重,看到蕭婉後眼睛一亮,闊步走過來。
蕭婉見狀,帶他去了二樓雅間談話,兩人坐定,趙文青這才道出來意。
“縣主,張錫才死了。”趙文青開口說道。
蕭婉大驚,昨天還好好的。
“是這樣,今早衙役發現張錫才死在牢裡,七竅流血,他兩個兒子在旁邊卻什麼都不知道。”
“據一個衙役交代,在遊行的時候,有人曾靠近張錫才身邊毆打他,但麵上卻沒有什麼恨意,反而像在交代什麼。”
趙文青沉重的說著,又接著道:“縣主,此事看來不能當作小案子處理了,畢竟私鑄兵器是大罪,這張家一介商戶,怎麼敢私鑄兵器,背後肯定有人指使,目的恐怕也不簡單,我擔心他們目的會不會是想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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