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滿意。她臉上掛著微笑,點撥道:“中海,你要是能憑自己當上這院裡大爺,就靠自己。人情如紙張張薄,用一回少一回。”
“乾娘,我想不用人情,我就靠我這本事就能當上院裡大爺!”
“靠你自己當個院裡管事大爺還是很容易的,你不要忘了咱們是要把三個大爺,都牢牢的握在手裡。這樣才能掌控整個四合院,你要是隻做其中一個大爺,又不能領頭,那還不如不做。”
“還請乾娘教我?”
“這個四合院拋去老弱,能有競爭的也就是這幾戶人家。首先你要明白,你要明白你能拉攏誰?誰才是你的朋友?”
“乾娘,我們能拉攏誰?”
“你能拉攏的人也隻有後院的劉胖子,前院的閻老摳。後院的劉胖子這段時間被他大兒子,擠兌的有點想當官快魔怔的症狀,想當官這人還沒有腦子,到時你在他麵前說點小話,到那時他就是你手裡的劍。前院的閻老摳這人雖然明是非,但是不多。到時你舍點小利,他就會成為你手裡的盾。到那時你一手劍一手盾,在這個四合院你的話就是標杆。”
易中海聽著聾老太太給自己描繪的美好畫麵,眼睛直接直了。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哈喇子順著嘴角滑落。他癡癡地說;“乾娘,我現在該怎麼做?”
“既然選出了朋友,剩下的就是敵人了。前院的小馬雖然人緣好,但年齡是硬傷。中院的小胡雖然和你一樣是六級鉗工,但不會說話,在院裡沒什麼人緣。後院的許富貴就有點難辦了,我前兩天還聽他媳婦說,他要提乾,要成為什麼副科長之類的。”
“是啊,廠裡放出風來了,說要讓他當宣傳科的副科長。”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記得他前幾年不是有個外室在小王莊嗎?你回頭去打聽打聽,想法讓他到軋鋼廠鬨上一鬨,到時不要說什麼科長了,就是他現在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回事!”
“我聽乾娘的,回頭我就去辦。”
“嗯!你要辦的事還不不少,回頭看看哪怕是送點禮想辦法把自己的鉗工升到七級,你現在六級在這個院子裡根本就不吃香。”
“乾娘,你放心,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的態度,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到時再來問我就行。”
“好的乾娘,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對了乾娘,以後你就不用做飯了。回頭我讓家裡人給你送過來。”說完樂嗬嗬的離開,走的時候還把門關好。
到了家的易中海把自己認乾娘的事告訴了自己媳婦。也告訴以後做飯多做一樣的飯菜。當易中海的媳婦問道是不是要擺桌子宴請一下院裡的人時。
易中海再也沒有了在聾老太太家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豪橫的說道;“擺什麼席,給那老不死的一口吃的,就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這事也不用出去說,就這樣放著就行,在外人麵前和以前一樣就行。
你還在那裡傻愣著乾嘛!還不給我去打洗腳水去!不知道伺候我洗腳,還想讓我自己洗不成?”說完就往床上一坐,像個大爺一樣等著來人伺候自己洗腳。
何雨柱現在每天過的都非常的滋潤,由於廠領導帶頭不在廠裡吃早餐,做的早餐也少了很多,每天隻要給留守的人員和值夜班的同誌做就可以。所以最後三個食堂管事在一起一商量,每天輪流做早餐。就這樣不用每天早去。
何雨柱每天的日子過得像蜜一樣甜,猶如掉進蜜罐的老鼠,幸福無比。
何雨柱通過這一年的觀察,發現那個小院根本就沒有人檢查過。他看著小院,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就像一隻饑餓的狼,準備把這小院徹底霸占下來。臨近年關,他準備把前任留下的痕跡徹底去除,也把裡麵的東西處理一下。
這一天,何雨柱在小院待的時間有點久,回到四合院的時間有點晚,到了南鑼鼓巷,他發現那裡人來人往,根本沒有辦法把自行車放進空間。他隻好把自行車騎回四合院。到家後,他看到何雨水撅著嘴,不情不願地做著飯。
何雨柱兄妹二人正在空間裡吃著飯,突然感覺到房門被人推動,還有人在外叫喊。兩人瞬間出現在房間,何雨柱一揮手,桌子上就出現了兩個窩窩頭,兩碗玉米糊糊,半碗鹹菜乾。
做完這些,何雨柱這才走過去開門。何雨水快速地拿過窩窩頭,從中間掰開,接著又往兩邊撒了一些碎末。這才坐下裝模作樣拿起半個窩窩頭,慢慢的啃著。
開門看到來人竟然是易中海,這讓何雨柱有些驚訝。因為這一年很少有人趁著自己吃飯的時候來串門。雖然好奇易中海到來的目的,何雨柱還是把易中海讓進房間。
易中海一進門就說:“柱子,你說你們在家吃個飯,怎麼還插門呢?”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這邊吃飯呢,動不動就有人進來看看,這誰能受得了。這要不是聽到是你,我都不願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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