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過年的日期越來越近,沒想到這一天上午剛看到許富貴榮升宣傳科副科長的事情出現在公告欄上。剛過中午,就有一女人來軋鋼廠鬨。說是許富貴這幾年沒有給自己錢,還讓自己一個人給他養孩子之類的話。
到了下午,公告欄上許富貴表揚的話語就被抹去。換上了批判的話語。廠裡的廣播也進行了三遍的通告,許富貴也被記大過一次,還要寫檢討,並進行全廠宣讀。
又過了幾天,這一天正在吃晚飯。門再一次被敲響,開門看到來人竟然是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三人進了房間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三人直接告訴自己,明天院裡要選三位大爺,讓自己支持他三人還說了三人當選大爺給好處之類的話。
到了第二天果然如原先一般,易中海當選了一大爺,劉海中成了二大爺,閻埠貴成了三大爺。
對於早已經成定局的事情,何雨柱也沒有過多的關注。不知道怎麼回事,三人當選了大爺,院子裡還是沒有多少人改口,還是按照以前的稱呼叫人。
三人聽著院裡的稱呼,卻出現了三個麵孔。易中海聽到易師傅的稱呼,著是麵無表情的嗯一聲。劉海中聽到劉師傅的稱呼,著是冷著臉冷冷的嗯一聲。到了閻埠貴的時候,叫一聲閻老師。閻埠貴則是樂嗬嗬的嗯一聲。
這一天聾老太太吃完飯,把易中海叫到房間。冷著臉說道;“院裡的人怎麼對你們還沒有改口呢?”
易中海自從進了房間,就裝出一副怯懦的樣子。聽到龍老太太的問話,委屈的說;“乾娘,我強調好幾次了都不管用,我也沒有辦法了?”
“沒有辦法,你不知道來問我?就這麼傻耗著!”聾老太太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我這不是怕給乾娘添麻煩嗎?一直不敢來麻煩乾娘你!”
聾老太太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中海!你是我乾兒子,你怕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下次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就過來問我,我起碼能給你拿個主意。”
“好的乾娘!我聽你的,下回再有這事,我就來找你拿個主意。”
“馬上就過年了,你不是答應給大夥發點東西嗎?你這樣,到時買點瓜子,花生,糖果之類的。到時把大夥都叫到中院,到時管你叫大爺的多給些,叫師傅的少給點。隻要這才改了口,以後就沒法在按原先的叫了。”
聽著聾老太太的辦法,易中海腦海裡突然就出現了一句話~人老成精。
嘴上趕緊點頭哈腰的說著;“謝謝乾娘!我知道”
年關將近,廠裡剛放假,院裡就要召開全院大會。本想著睡個懶覺的何雨柱,一早就被人叫醒。
全院的人都來齊了後,易中海三人這才姍姍來遲。三人坐下後,先是劉海中來了一段又囉嗦又沒有營養的講話。從一開始的四合院講到街道辦,又從街道辦講到首都,又從首都講到全國,最後甚至講到世界,講到帝國主義的暴行。
聽的何雨柱十分的無語,最後實在聽不下去。直接閉上眼睛,整理自己的空間,就如玩qq農場一樣,無聊的打發著時間。
直到最後被一旁的何雨水推了推,這才睜開眼看著前麵。就見易中海站起來,清了清嗓子開口;“先謝謝二大爺的講話,咱們給他呱唧呱唧。”說著就倒頭鼓起了掌。
大夥願不願意的都跟著鼓了鼓掌,易中海還裝模作樣的用手壓了壓。接著說道;“我們三個人當上這個院裡大爺,感覺壓力山大,這不我們三人商量了一下,出了點錢給大夥買了點年貨。我們也給大家分一份,各家派個代表來這邊領一下。”
從剛開始幾人稱呼,什麼易師傅,劉哥。老閻的。直到第五家出現,叫了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拿到的東西,明顯的就比前麵四個人的多。這一刻腦子快的就開始叫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果然拿到的東西多了很多。後麵跟著也開始稱呼大爺。到此整個四合院也徹底的算是改了口。
又過了兩天,閻埠貴開始在院裡寫對聯。何雨柱直接買了三副,這把閻埠貴給高興壞了。
何雨柱給出的解釋是要給自己師父家買兩副,在一旁的何雨柱雖然好奇也沒有說什麼。
當領著何雨水來到單獨的小院,這可把何雨水給意外了一下。何雨水也沒有問這院子怎麼來的,隻是問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家的和安不安全的事情。就沒有多說什麼,開始幫著整理。
兩人還沒有待多久,街道辦的人就走來。詢問了一下這個院子,最後看到何雨柱拿出房契。這才登記好離開。
兄妹二人在小院待了一天,到了晚上剛剛回到家。易中海後腳就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笑著說;“柱子,今年咱們幾家一起過年吧!”
“不了!我得去我師父家過年,這事早就說好的了。”
“你白天在你師父家,到了下午早點回來。咱們幾家一起過年,這不顯得熱鬨嗎?”
“不用了,我們幾個師兄弟都在,走的太早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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