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琉璃忙不低消失的背影,木錦沅嘴角往上彎了彎。
她不能做這個出頭的人,但木錦夏隻要沒死,她就是永寧侯府的人。
她想在安王的庇護下東山再起,絕不可能!
隨即木錦沅也離開了青蓮寺,跟著琉璃去了永寧侯府。
她們走後,碧桃從一旁砍柴的女人中緩緩站了起來,回了蕭青芷住的房間。
雖然青蓮寺裡都是一些犯罪的女人,但蕭青芷被送過來,在常安蓉的疏通下,她倒是沒有受什麼苦,碧桃替她去做工,隻不過這裡實在是簡陋。
一日都不想多呆。
“小姐。”碧桃推門進來,“我看到木錦沅來了。”
“木錦沅!”蕭青芷一聽到木錦沅的名字瞬間湧起了怒火,“她肯定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都是因為木錦沅,她才會淪落至此,她竟然還追到了青蓮寺。
“不是來找小姐的,是來找永寧侯府的那個妾室琉璃的,聽說是琉璃害死了木錦夏,才被送到這裡受罰的。”
“那木錦沅來找她做什麼?”蕭青芷疑惑,又忽地想到了什麼,“木錦夏和木家人鬨得水火不容,嗎,沒少和木錦夏針鋒相對,木錦夏忽然暴斃,會不會和木錦沅有關係?”
“我剛剛離得遠,沒有聽清楚她們說的什麼,但是木錦沅和琉璃說了沒有幾句話,琉璃就走了,看起來挺驚訝的,好像是知道了什麼秘密似的。”碧桃這些年早就習慣了察言觀色。
“秘密?”蕭青芷覺得機會來了,“去給母親傳個信兒,看看木錦沅在搞什麼鬼!”
要是能抓到木錦沅的把柄就能一解她心頭之氣。
碧桃不容有疑,去傳信兒了。
她也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才來不過兩日,她的手上全是血泡。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青石板路上,光影斑駁,木錦沅的馬車停在永寧侯府的不遠處。
看著琉璃進了永寧侯府。
永寧侯府這幾日死氣沉沉,沈墨初剛剛上任司馬令,但是卻處處不順,被彈劾了好幾次。
再加上因為木錦沅打了兩架,臉上的傷出去被彆人看見,難免增加口舌是非。
索性抱病在家休息。
但是在家他也頭疼,府中庫房告急,已經連著吃了好幾日的青菜,吃的臉都要綠了。
“世子。”
沈墨初被熟悉的聲音叫的一愣,“琉璃,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在青蓮寺為木錦夏守孝嗎?”
“世子,妾身被害的好苦。”琉璃鼻子一酸就衝沈墨初撲了過來。
可沈墨初卻下意識的抬高雙手,琉璃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摻雜著腐臭的味道,著實有點兒讓他反胃,“琉璃,你是戴孝之身,不能隨便跑回來,不然被木家人知道又該咬著不放了,就算為了我,你忍忍,一年就過去了,到時候我定親自將你接回來。”
沈墨初將琉璃推開。
“什麼戴孝,木錦夏根本就沒死,我們都被她給騙了!”琉璃氣洶洶的喊。
“什麼?”沈墨初不敢置信,“琉璃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木錦夏在我們府上死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怎麼可能沒死!”
“你不會是因為在青蓮寺裡受不了戴孝的苦,才發了癔症,回來胡說的吧!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