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劍拔弩張的吳王府門口,爽朗的笑聲忽然大聲穿了來,居然見,劉閒就跟個神經病似的昂起頭哈哈大笑著,笑著上氣兒不接下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這忽然癲癇了的模樣,倒是惹得一地劉,一肚子壞水兒挑事兒的,真傻的,落不下麵子的,站一邊幫腔的,無不是目瞪狗呆著。
劉閒為啥笑?笑一笑能多活五秒!某個姓王的家夥似乎已經證實過了,尷尬的要死的局麵,讓他一陣神經病大笑,還真給拖過去了,而且就在劉武還特意離自己遠一點,生怕劉閒神經病打人那一刻,劉閒還真就想到招了。
忽然間又是神經病那樣止住笑,猛地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著濟北王劉興居鼻子,劉閒又是滿帶笑意的吼道。
“濟北王,我爹吳王乃是追隨太祖皇帝平英布而獲得的吳國,汝家祖上齊王公也是跟隨太祖打天下獲得的齊地,咱們劉氏馬上得天下,你不是要膠帶嗎?本侯也就在馬上給你個膠帶好了!”
“本月二十八,長安大比武場騎士鬥!我河南地騎士與你齊國技擊一絕雌雄,勝者有理,敗者需要當眾向勝者鞠躬認錯,汝敢否?”
“好!一言為定!”
劉閒的挑戰,明顯讓劉興居呆住了,說實話,這挑戰他有點不敢應!劉閒的各地騎士鬥比賽,提倡尚武以扛匈奴給了他一個機會,借著準備騎士鬥為借口,暗地裡囤積馬匹盔甲,可正所謂做賊心虛,這次騎士鬥,他濟北國並沒準備贏,劉興居不想太出彩。
可要不敢答應劉閒賭鬥,他就把齊王一係的麵子都丟了,用黎叔的話,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他造反還指望劉肥一係的兄弟們幫襯呢!自己是不敢反,那句話說得好,單反毀一生不是!要是不撐住麵子,誰還鳥他這個老三啊!
但萬一要是贏了,他濟北國騎士擺在天下眼皮底下成為關注目標,他還怎麼準備造反,和代王係爭奪天下?
還好,電光火石之間,就連挑事兒的梁王武都沒反應過來,另一頭真沒太有腦子的老幺劉劉雄渠已經不假思索的呼喊了出來。
“好,一言為定!”
“哼,劉閒,到時候你就準備給本王鞠躬認錯吧!就憑汝等些許塞外蠻夷,也配和我齊國技擊軍相提並論!”
可惜大漢朝沒有豎中指嘲諷這一手勢,不然這貨一副嘲諷臉再豎倆中指,就更嘻哈了。眼看著自己愚蠢的歐豆豆大言不慚出去吹牛逼,這兒劉興居又留了個心眼兒,他是一言未發,僅僅在後頭幫襯著場麵,而劉閒也是沒閒到接著懟他,這頭齊王係的劉老根嘲諷完,那頭他也沒等考慮利弊得失的劉武機會,立馬同樣陰狠囂張的冷笑出聲來。
“好,一言為定,來人,送客!”
“請!”
到底是棋差一著,等到劉武想到還沒把他這個遠房表兄拖下水時候,劉興居已經是借坡下驢,走了!今天算下來,他這看熱鬨的不嫌事兒大,好像是把劉閒和齊藩的關係徹底攪亂了,可是隱隱又覺得好像沒有,目送著齊藩一行轉身揚長而去,劉雄渠和劉陵還像一對兒戰鬥的小二逼一樣,唧唧咋咋亢奮的叫嚷痛打河南地胡蠻雲雲,心裡就好像單相思的宅男缺了一塊那樣,劉武患得患失的挨著劉閒嘟囔著。
“為什麼要和齊藩進行騎士比武啊?”
“那怎麼給濟北王一個膠帶?再把齊藩打一頓,武兄你先上?”
“額”
收場這事兒劉武就沒想過,看著他一有噎住的模樣,心裡問候著他八輩祖宗,麵上劉閒卻是憨笑著摟住了他肩膀。
“走,接著喝酒,今個咱們哥兩個無醉無歸!”
一股子惱火的陰森森被暗藏在了劉閒含笑下。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長安倒是熱鬨爆炸了那樣,文帝果然是個大嘴巴,把從劉閒這兒探聽到了印刷術給傳播了出去,代表儒門的叔孫臣,尊崇黃老的竇皇後,還有些其他已經衰敗的學派,但是勉強還有點財力實力的居然都開始刻印圖書,想要增強自己的影響力,一時間長安竟然又有百花齊鳴般的文化燦爛。
但是,幾家加在一起,還是連雲中報社流傳量一小捏都沒有,先不說找木匠將一部書刻印成多少板子,首先,各個學派實際上已經開始與生活漸漸脫節了。
後世語文課上,學的晦澀難懂的文言文,其實大漢朝人絕大部分也聽不懂!文言文是以周朝雅言的述說習慣而發展出來的,可是曆經戰國先秦,各地口語早就變了,甚至詩經都分《毛詩》等等幾十家,一家一派的文言文書寫習慣,另一地另一派的書生不艱難的琢磨研究,也看不全懂。
可是劉閒的報紙,壓根不管什麼風雅,全都是照著當時流行的大白話寫的,而且“太子體”雖然被詬病錯字連篇,但不得不承認簡化後就是更容易記住弄懂,甚至不少白丁聽著讀報紙,漸漸都能認識些字了,換一種比喻,一部文言文小說和一部現代體小說放你麵前,你看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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