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見周圍環境辨彆方位,他走在最前帶路,眾人踏上返回離開路。
行不久,竟是熟悉的地方。
“這不是我聞取城後山嗎?怎麼咱們兜兜繞繞到這裡來了?”
秦清走在馮明的身邊,見馮明停下,也便止步。遠遠看見守後山的幾位長老。
“回去聞取城中必須要經過這裡,但後山幾裡甚至十幾裡之外有守後山長老不讓同行,咱們得繞路回去。”
“我自然知道要繞路,隻是不知咱們怎麼走到了這裡?”秦清抱手胸前,站在馮明身邊。
“因為那裡本來就是屬於後山的一部分,隻是那一塊兒地域沒有被你們聞取城的先君王選中而安置那寶貴的秘籍,所以自然沒有人願意去那荒蕪淒涼的地方。”
遠處幾位老者的背影自始至終都沒有轉過來,隻是花白的發絲,挺拔的身姿。留給少年人的是威嚴,是不容靠近。
隻要眾人不再靠前侵犯這被後山長老所守護的地方,那幾位長老也便不會轉過身理會幾人。
被風折柳背在身後的少年終於醒來。虛弱的身體顫動,試著緩緩抬起的頭。最後忍不住的咳嗽,咳出了幾絲血留在了風折柳的肩膀,沾染在少年衣衫。
“醒了!”沈安與詹一禾發現少年背後之人的蘇醒。
漸漸有了意識,江亭徹底撐開雙眼。費力的轉頭看向二位站在身邊的少女,沙啞的聲音還沒有完全恢複平常的朝氣:
“咱們出來了……”
詹一禾點頭:“嗯。”
又隨口問的一句沈安:“你們都沒事吧……”
“我們都沒事,但你受了傷。”
“那便好……那便好……”
靠著僅有的力氣,話罷,少年又陷入了昏迷,倚靠在風折柳的背上。
聽見身後聲音,馮明江安便趕忙轉身,來到風折柳的身邊。
少女幾人讓出位置,留給馮明查看風折柳背上少年的傷勢。
馮明手搭在江亭的鼻尖,隨後又輕觸他脖頸脈搏。
“已經沒事,昏迷半晌便能醒了。”又看天色正好晌午,馮明抬頭,手抬起來遮擋太陽刺眼的光,“已經過去一日之久,想必城中關於易容女子澄清一事也已經了了。”
馮明扶著江亭的腰背,讓少年安穩的靠在風折柳的肩膀。然後同眾人言:
“折柳,街上的事情流言百姓交給我與沈安,你用二公主先帶著小貴人和江亭回宮吧。”
“我可以……”本想說可以一起,但到嘴邊的話被一聲咳嗽噎了回去。詹一禾掂量著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被洞底時候的內力所壓製,不適合現在跟著出去行動,隻好應下馮明的安排,“我跟著回去宮裡,等你們好消息。”
在秦清可有可無的攙扶下,詹一禾早就可以自己走動。是為了不駁二公主的麵子,便將手搭在了秦清伸出的手心上。
即使沒有任何實際作用的攙扶與照顧。
沈安與馮明也繞道往另一處離開。
他們並不順路,皇城與百姓居住的地方自然不在一處。
二人離開時候並肩。似乎連馮明都不記得,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再是像曾經一般再見到沈安時候的故意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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