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交談了一陣,林悠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便讓人送仁逸回去了。
可仁逸前腳剛踏入獄房的門檻,一陣突如其來的心悸如潮水般湧來,猛烈地讓他幾乎站立不穩。
他踉蹌幾步,扶住冰冷的牆壁,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更加顯得蒼白如紙。
身後的許華急忙扶住他,詢問道:“逸哥,沒事吧?”
仁逸擺了擺手,踉踉蹌蹌的走向床位。
“沒事,你先出去!”
許華聞言,隻好關門離開了,內心還是好奇他為何突然間變得如此虛弱不堪!
此時是勞改時間,老根和蝰蛇都不在獄房內。
仁逸驚訝地發現,原來是丹田之內,那顆沉寂已久的長生珠突然被某種力量喚醒,開始瘋狂地旋轉,釋放出陣陣刺骨的寒意與不安的波動。
這股力量在他體內肆虐,如同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與無助。
仁逸迅速盤膝而坐,緊咬牙關,努力壓製著體內那股不受控製的力量。
霎時間,獄房內的每一絲響動都被無限放大,在他的耳畔轟鳴,直至他隻能聽見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
一個小時後,仁逸丹田內的長生珠逐漸地停止轉動,可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所受的痛苦即使有好轉,但也並未完全消失。
“哢!”
鐵門再次緩緩開啟,許華進來後,小心說道:“逸哥,你怎麼樣了,剛才李風監區長傳話,楊正威過來探監,你還能過去見他嗎?”
仁逸泛白的嘴唇,開口道:“嗯,他來得正好,你扶我過去!”
此刻的許華從未見過如此虛弱的仁逸,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問。
探監室內,光線昏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仁逸被許華攙扶著,步伐沉重地踏入這方狹小的空間。
楊正威已等候多時,他身著筆挺的警服,眼神銳利,見仁逸如此模樣,不禁眉頭緊鎖。
兩人隔著玻璃窗口,各自拿起了對講電話。
“仁逸,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楊正威的聲音低沉而關切。
“楊叔放心,不礙事,老毛病!”
仁逸手捂胸口,卻越發感覺到難受,似乎隻有運轉周天才會減輕痛苦。
於是,接下來的仁逸長話短說,先向楊正威說明了目前的情況:“楊叔,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梁龍那三個人已經認罪了,而且他們還表示願意出庭作證。”
楊正威臉色一喜,至少仁逸的案件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接著,仁逸把自己對案件的一些想法和計劃都詳細地跟楊正威講了一遍,並請求他幫忙做幾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