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遇到即使握住了刀,也無法保護身邊的人的情況,那我又該怎麼辦呢?”
“是放下它嗎?”
“那我學刀的意義又是什麼?”
“我還要繼續練刀嗎?”
不同的人聽同一句話,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想法,就像此刻陷入迷茫的熊英。
卻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熊英的思緒。
“白老師,您每次上課之前都會讓我們自問一遍自己的心意。可是,我覺得我的心已經很堅定了,還需要這樣每次來都問一次嗎?”
一位上過幾次課的學生舉手問道。
幾位明顯高年級的學生都轉過頭,用著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望向這個說話的學生。
“堅定嗎?”
“既然你覺得堅定,那就讓我試試你的心吧。”
“來了~來了~”
“好戲開場了~”
“又到了喜聞樂見的新生被白導師毒打環節~”
“什麼被白老師毒打,這分明是被現實毒打嘛~”
“道心破碎陣營加一~”
一群很明顯是加入道院三四年的學生湊在一起,幸災樂禍地小聲嘀嘀咕咕。
“試心?怎麼試?”
這位學生顯然有些始料未及。
“去選一把武器,我就用這把木刀,來試試你所謂的‘堅定的心’。”
白清寒清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的從高台上傳了下來。
“去吧,小朋友,我建議你選白導師那把‘傾月’。”
“彆聽他們的,‘傾月’你用不了,隻會傷了你。”
“選一把金屬的就行了,最好是鈍器。”
“還是選一麵盾牌吧。”
“哈哈哈哈~”
一群三年四年的學生在一旁起哄調笑。
人群中,那位學生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四周的學生都不自覺的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他身邊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他低著頭,臉色漲得通紅,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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