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廟裡的8名平民裡麵,有幾人參與了犯罪,現場的8名警察,都不一定能控製得住案犯—這裡的控製,不僅僅是抓捕或限製自由那麼簡單,還得防著案犯逃跑甚至自殺。
就這麼矮的小山丘,萬一案犯惱羞成怒跳下摔死了—還不如當場擊斃了。
一群警察就這麼默默等著山下的支援,並且儘量防止過度刺激到案犯。
從警察的角度來說,他們現在就像是摸了三個a,一邊小心翼翼的下注,免得案犯跑了,一邊又在試探對方是不是235。
「你猜是誰乾的?」韓大隊長無聊的坐在柳景輝旁邊,沒話找話。
柳景輝道:「首先排除住持。」「為什麼?」
「年輕人至少懂一點吧,掛個梯子,從牆外發條信息過來,也比丟石頭紙條好吧。這樣子丟石頭,跟入室盜竊把身份證掉人家裡麵,有什麼區彆。」
韓大隊長聽的笑了,因為真的有賊偷東西的時候落下自己的身份證。
韓大隊長道:「剛也就是牧誌洋沒追到,追到了,骨頭給他撅斷了。」
「撅斷了,咱們還得給他抬下去。人來了。」柳景輝站了起來。
一條光帶,從半山腰閃了上來。
先到的,是兩名氣喘籲籲的年輕人。
剛從警校畢業的年紀,正是體力充沛的時候,兩名民警把外套纏在腰間,背上扛著碩大的勘察箱,混身冒著熱氣。
「好樣的。」韓大隊長感覺挺有麵子的,使勁拍拍兩人的肩膀,道:「東西放下就行了,還能不能戰鬥?"
「能!「兩人還都沒出過大任務,此時士氣高漲。韓大隊長點頭:「不錯,是我韓某人的兵。你倆把衣服穿好,現在就把這條上山的路守好,許進不許出,有人要跑就示警。」
「是。「兩人挺胸抬頭。
韓大隊長又將剛剛派來守路的警員叫過來,低聲吩咐道:「你們現在繞去廟背後,那邊沒有路,但要防著有人狗急跳牆。」
「是。」兩人也明白了,立即前去布防。如此一來,小廟就真的甕中捉鱉了。
再過一會,更多的刑警爬上了山,江遠也開始清掃指紋和腳印等痕跡。
居士和住持都被吵了起來。
這時候,韓大隊長也不客氣了,將8人集中在了大殿裡,並開始采集眾人的腳印。
「韓大隊,萬一是外麵的人爬上來呢,您現在就認定是我們這些人,太過於武斷了吧。」李姐年輕的時候就做生意,還是比較潑辣的性子。
韓大隊長笑笑:「大概率不是哦,因為他就算可以悄悄的爬上來,不可能悄悄的離開。」
「那說不定就在哪裡躲著呢。」
「警犬一會就到,我們還帶了生命探測儀。「韓大隊長沒多做解釋。但生命探測儀這個名字,聽也知道是做什麼的。
說起來,這東西的發展更多是為了應對地震、泥石流等自然災害的出現,以挽救生命為要務。但稍微改一下,20米左右的檢測範圍,也足夠將躲貓貓的犯罪嫌疑人找出來了。
幾個人聽著都不說話了。
不一會兒,江遠走了進來,麵帶微笑,對眾人道:「看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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