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煞他也!!
紀玉樹見縫插針,誠懇求道:“皇上,此事已經很明了,還請皇上替紀家討回公道。”
禹帝氣怒不已,看紀家如同看一個死人。紀臨風眼尖地捕捉到,拳頭緊握。
敢動紀家,老子就給你改朝換代。
皇後和太子也感覺到禹帝對紀家的不滿,滿臉擔憂。
禹帝強忍著怒火,顛倒黑白:“區區一個宮女的片麵之詞,兩位公子也信嗎?”今日是為了安撫紀家,他若動怒,著實影響不好。隻得壓著性子說。
為何不信,人是德公公抓來的,證詞是所有人都聽見的。還有假嗎?
紀玉樹沒有說出來,用沉默來表示紀家的不滿。凶手都找到了,現在卻還說有異,這不是將紀家當猴耍嗎?
敢情若不是皇家人,其他人都可以是凶手。
笑死!!
禹帝神色冷如寒冰,直接定論:“一個宮女的話不能全信,所以,此事朕認為還有諸多疑點,今日便到此吧,稍後找到其他證據再議。”
不管此時的禹帝如何幫他辯解,在北恒淵看來都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心中已然與他生了嫌隙。
帝王說稍後再議便再議,其他人不得有異議,否則就是在質疑一國之君。
禹帝此舉亦如當年處理紀玉樹傷腿事件。當時的證據也指向二皇子,但他顧及著皇家顏麵,便生生的扭曲事實。讓紀家寒心。
禹帝難道不知道越是替北恒淵遮掩,旁人越是會覺得這個三皇子有問題嗎?
好端端的誰會去攀咬一個病秧子皇子呢?
此時的北恒淵臉色那叫一個變幻莫測。
沐成根本不知道毒已經被換了。紀家若是不想懷疑皇後就須得懷疑到沐成的頭上。從而將之除掉。那麼事情便就告一段落。
但是眼下,事態已然發展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今日之局,不管如何,於他而言都是一個死局。他無論說了什麼?紀家都會相信他是幕後的凶手。紀家就是衝著他來的。難不成紀家當真發現毒是他下的不成?
這個謠言不是出自紀家就出自太子。
以為完美的局,卻是將自己推進了牢籠。現在,除了他自己,身邊全是敵人,就連一向對他關愛的父皇都變得無情起來。
北恒淵低垂著頭,誰也看不見他眸底那層層疊疊的殺意。
禹帝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讓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此舉頗有點偏袒三皇子的意味,連太子和皇後看他的神情都變了。
證人死了,案件繼續調查。但紀家似乎已經認定幕後黑手就是三皇子,離開時那一臉與天爭不過的蒼涼感,讓禹帝差點吐血。
後麵就算真的查到是顧凡慕所為,也會有一大半的人認為此舉乃是天家為力排眾議,故意為之。
因為證人死了,說再多都是蒼白無力的。紀侯爺半生戎馬,門生自是不少。此消息一經傳出,朝堂必定引起動蕩。
禹帝是恨透了那個暗中下毒之人,發誓要將之捉拿歸案。
北恒淵再次吐出一口血後,被人扶著回了月華宮。因為有嫌疑在身,禹帝為了安撫紀家,禁了三皇子的足。不查出幕後之人不得踏出月華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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