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啊,以後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你對清荷的好,我都沒有道謝呢,反正你是乾娘,也是應該的,所以我就不道謝了。”吳秋晚笑著逗趣道。
田翠竹留著淚花,笑著直點頭。
“清荷啊,大伯、大伯娘這些稱呼你隻管叫著,英國公府你爹爹是老大,你可就隻有這麼一個大伯和大伯娘的。”吳秋晚笑著看了羅長根和劉蘭說道,“雖然年紀是你爹爹和你娘我大,但難得,這般叫,我們一下子就顯得年輕了。”
羅長根和劉蘭聞言都笑開了。
“叔呢,你是有的,不過咱們府裡也是按著排行叫的,你有二叔、三叔,我們不興把最小的叫小叔,所以小叔這個稱呼呢,也沒有,所以也儘管叫著。”吳秋晚笑嗬嗬道。
吳秋晚的爽利話語,逗得羅老田、王桂花一行人都樂嗬嗬的,一頓晚飯吃得那是開懷。
這幾日晚上,花清荷都是跟吳秋晚一起睡的,回房前,花清荷一如既往的去狗窩那,給阿黑、阿黃和阿點倒了清水。
羅家的日子越發好過,三隻狗都肉眼可見的長胖了一圈,很是喜人。
“清荷,還是這麼喜歡狗啊。”吳秋晚一起陪著閨女蹲下,笑著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花清荷看著吳秋晚等著她的後文。
“你八歲那年,就是走丟之前的兩個月,從定國寺回來的時候抱了隻小奶狗回來,混身濕漉漉的,黑不溜秋的,你精心照顧了一個月才慢慢好轉了,那隻……”吳秋晚突然打住了話頭,暗自懊惱,說的什麼呢,這不是惹清荷傷心嘛。
“然後嗯?”花清荷問道。
“嗬嗬,沒有然後了。”吳秋晚打算揭過話頭。
“阿黑以前的事,娘不記得了嗎?”花清荷本來還想知道的多一些,關於阿黑的事。
“嗯,什麼阿黑?”吳秋晚問道。
“就是我的狗啊。”花清荷指了指精神的阿黑。
“汪汪——”阿黑從趴著改為站著,朝著吳秋晚和花清荷歡叫。
“你的狗?”吳秋晚看著阿黑一陣打量,想從現在的樣子看出小時候的樣兒,可吳秋晚對毛絨絨的動物本就不感冒,平時都不離的近,隻記得濕漉漉、黑乎乎的,其餘都不記得了。
當初花清荷的小奶狗不見了,過了好些天才有人發現,因為那時候花清荷已經不見了,都為了主子擔憂,哪還顧得上小奶狗,吳秋晚自己也沒在意,一門心思都是花清荷的事,所以花清荷所在的清塵齋裡的丫鬟也就提了一嘴,再沒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