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牆上的兩個人影又貼在了一起。
花靈“嗯”地一聲飛上獨孤鈺琪頭頂飛了幾圈,抖動著翠綠翅膀灑下一片綠色水霧融入了獨孤鈺琪體內。
獨孤鈺琪眼中迷離之色頓消,變成了烏黑水靈的清亮之色。
她感覺到一陣甜味,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汗味,再看之下自已竟然正在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
頓時瞳孔放大瞬間清醒了過來,螓首電閃般往後仰,感覺嘴邊有些濕漉,忙提手用袖一擦。
再看自已居然衣衫淩亂的掛在男子身上,氣得銀牙緊咬,一巴掌扇向蕭然,嬌喝道“?賊!”
“啪”地一聲響亮的耳光在石室中回響,獨孤鈺琪運勁跳了開去,蹲在床邊羞憤地掩著身體收拾著衣衫,驚恐的看著蕭然,傷心的哭泣道“你這?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蕭然一時語塞,手足無措,緊張得支支唔唔地指著花靈道“你,你剛才中了燈草和尚的毒,是我讓花靈救了你”
獨孤鈺琪抹了把眼淚看著蕭然左手兀自半拉著的山河社稷圖,形狀像極了“腰帶”,想到剛才的情景不禁“哇”地哭出聲來。
邊啼哭邊喊道“你你你你還解腰帶,你分明是趁人之危,想占我便宜,如今我清白已經被你毀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呀,真是羞死人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
“不不不,姑娘,你誤會了!”蕭然支吾著道。
忙把腰間山河社稷圖整個取下,展開來對花靈道“花靈,你快回去。”
花靈看幾眼,凝神思索片刻不知所以,便聽命回了圖中。
這般像獨孤鈺琪演示了一下把花靈放了回去,順手解決了一下花靈在場的尷尬。
他揚了揚山河社稷圖對獨孤鈺琪道“獨孤姑娘你誤會了,你看,這不是腰帶,這是我的法寶,隻是長得像腰帶而已。”
獨孤鈺琪這才稍止住了哭聲,抹了把眼淚噙著淚珠道“就算你沒有不軌之心,可是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了,你讓我今後如何見人呢?”
她一時芳心大亂,思緒萬千,忍不住又嗚嗚地啼哭了起來了。
蕭然看著獨孤鈺琪柔弱的模樣完全沒了白天與風無痕爭鬥時的英姿颯爽,反倒是一副嬌弱的小女人模樣。
自已經確實是占了她的便宜,不免有些愧疚。
一時之間亂了分寸,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
思忖片刻之後他毅然鼓起勇氣道“獨孤姑娘若不嫌棄,在下願意娶你為妻,全你的名節,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獨孤鈺琪止了哭聲,美目流轉望蕭然看去,見蕭然雖然穿著粗布衣衫但麵目俊朗,身材高高瘦瘦,眉宇之間有幾分英雄之氣。
心想“此人看著倒不像什麼壞人,若是嫁給他日後帶他上山讓父親教他一些高深功法也可以有一番作為,此刻既已失節於他想必也是天意,不如就應了他也保全了我的名節。”
想到便紅著臉問蕭然道“我叫獨孤鈺琪,壬戌年六月所生,今年十八歲了,你叫什麼名字?”
蕭然昂首回道“在下姓蕭,單名一個然字,亦是壬戌年所生,隻不過我是正月生的,比姑娘還要稍長半年。”
獨孤鈺琪聽聞暗喜,倆人年齡倒是相仿,美目眨都不眨的注視著蕭然認真的問道“你可是真心喜歡我才說要娶我的嗎?”
蕭然凝望著她的雙眼鄭重地道“獨孤姑娘修為精深,美麗動人,是不可多得的良配,不瞞姑娘在城中看你與風無痕爭鬥時的風姿就已經對姑娘心生愛慕之心。
若得姑娘垂青今後定當相敬如賓,肝腦塗地地護你周全,此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