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清沐浴完畢後,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般慵懶地躺在床上。她那如瀑般的發絲還帶著些許水汽,微微有些濕漉。
幾縷發絲調皮地貼在她那白皙似玉、仿若精雕細琢過的臉頰上,更襯得她麵若桃花,嬌豔動人。她的雙眸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像是夜空中忽明忽暗的繁星。
葉慕清心中暗自思忖著,為了能夠從容不迫地應對眼前這盤根錯節、紛繁複雜的困局,她已經毫不猶豫地交出了自己所擁有的全部兵器。
但是,接下來究竟該如何妥帖周全地安置好葉慕宸呢?
這個問題宛如一塊巨大無比且沉甸甸的岩石,重重地壓在她那顆原本就已經焦慮不安的心頭上。
畢竟,對於葉慕宸的教導才剛剛開始!此時的他,恰似一塊尚未經過精心雕琢打磨的璞玉,雖然外表看上去樸實無華,但內在卻蘊含著無窮無儘的潛力與可能性。隻可惜,還有許多彌足珍貴的知識以及高深精妙的技能都來不及向他詳細闡釋和傳授,決不能因為這樣的緣故而延誤了他!
葉慕清就這樣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裡,眉頭緊鎖,目光凝視著遠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不斷地思考著各種各樣或許可行的解決方案。然而,每一種方法似乎都存在著或多或少的缺陷或風險,令她始終無法下定決心做出最終的抉擇。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她還是覺得隻能將葉慕宸托付給清延冥。
清延冥身份特殊,可以和燕王的勢力相抗衡,而且有著足夠的實力去守護和保障葉慕宸的安全,想到這裡,葉慕清心中那塊一直懸而未決的大石頭總算是稍稍落定了一些……
她輕盈地移動著腳步,緩緩走向那張擺放於屋中的案桌。隻見她優雅地落座,伸出那修長且白皙的玉手,輕柔地握住放在案桌上的毛筆。
她小心翼翼地將筆尖蘸入墨汁之中,待吸飽了墨汁之後,便開始在潔白如雪的信紙上揮灑自如地書寫起來。隨著她手腕的轉動和筆觸的遊走,“明日彆院見”這五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躍然紙上。
每一劃都猶如刀刻斧鑿一般,深深地嵌入紙張之中,力透紙背;同時又仿佛蘊含著她內心深處堅定不移的決心,讓人一眼便能感受到其中的分量。
當最後一筆落下,葉慕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站起身來。
此時,屋外的夜色濃得好似化不開的墨汁,一片靜謐深沉,甚至隱隱透出些許令人心悸的氛圍。
來到院子中央,她停下腳步,微微仰起頭望向那漆黑如墨的夜空。隨後,她朱唇輕啟,對著無儘的黑夜輕輕地吹出一聲清亮悅耳的口哨。
那哨音清脆響亮,宛如夜鶯婉轉悠揚的歌聲,劃破了夜的沉寂,在寂靜的夜空中久久回蕩不息。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身影從屋頂上飛掠而下,身姿矯健如一隻黑鷹。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而後穩穩地落在了葉慕清的麵前,單膝跪地,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多餘的聲響,就像一片輕盈的羽毛飄落。
葉慕清神色凝重地將信遞給他,那封信在夜色中仿佛有著千鈞之重。
她輕聲說道:“務必將此信安全送到清延冥手中,不得有任何差池。”侍衛接過信,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便如鬼魅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隻留下葉慕清獨自站在原地,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憂慮交織的複雜神色。
翌日
晨曦的微光輕柔地灑在庭院之中,像是給庭院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葉慕清身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那衣裙的顏色宛如春日裡盛開得最為嬌豔的迎春花一般,奪目而絢爛,裙擺隨風飄動,似有仙子之姿。
她神色凝重,輕輕地揮了揮手,屏退了身旁的下人,而後蓮步輕移,向著彆院走去。
彆院中靜謐非常,葉慕清剛踏入院門,目光便被清延冥吸引。
今日他身上所著乃是一件暗紫色的長袍,其色深沉,宛如夜幕降臨前的最後一抹餘暉。長袍之上,精心繡製著神秘的暗紋,那些紋路曲折蜿蜒,如同古老的符咒,又似隱匿於暗夜中的潛流。
當陽光灑落在這袍服之上時,暗紋便會隨著光線的角度變化而若隱若現,時而清晰可見,時而模糊難辨。
他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高高束起於頭頂,猶如一座挺拔的山峰聳立其間。如此一來,他那如刀刻斧鑿般俊朗的麵容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一對劍眉斜飛入鬢,恰似兩把鋒利的長劍直插雲霄;那雙眼睛明亮如星辰,璀璨奪目,深邃的眼底好似藏有無儘的智慧與力量;高挺的鼻梁仿若山巒起伏,線條硬朗而流暢;微微抿著的嘴唇薄厚適中,透露出一種冷峻而堅毅的神情。
此時此刻,清延冥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一件看上去頗為怪異的衣物。那件衣服的樣式極為獨特,整體形狀竟酷似一隻巨大的飛鳥!它擁有一雙展開的翅膀,翅膀上的羽毛根根分明、栩栩如生,仿佛隻需輕輕一振翅,便能直衝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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