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出現這種奇事,就不得不說朱元璋對佛教的政策。
前文提過,朱元璋豐富的人生閱曆,使得他洞悉每個社會階層的特點,至於和尚,他再熟悉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早年是做過和尚的。
他登基坐殿之後,對佛教雖有懷柔,但限製更多。
他將寺院分為禪、講、教三類,不同的和尚,必須著不同服色。同時設定了僧官製度,由官府給僧道頒發度牒,三年更新一次。
和尚不得擅自離開寺廟,與世俗社會嚴格分離。
那些做法事的和尚,朱元璋連收費價格表都替人家做好了。說是禁止胡亂收費,但這種事效果難說的很。
更要命的是,和尚要通過經律義理和瑜伽法事方麵的考核,這就導致了大批和尚失業下崗。
馮理就是給了這些人靈活就業的機會。
說起來,這麼多年塞音教之所以在皇上朱元璋的視線之外,一是在去年之前,劉學勤的道場主要是在教書育人;
二是地處陝甘邊區,過於偏遠,官府怕惹事也沒人上報,是以他根本無從知曉;
其三是塞音老仙搞的明堂過於花哨,又是寫小說,又是自行車,時不時還能整一首歌。加上那什麼量子糾纏,能量躍遷,根本莫名其妙。
饒是皇上見多識廣,竟一時沒搞清楚這是個什麼妖怪,因而遲遲沒下手。
但劉學勤自家知自家事,隻要傳教活動開展,很難瞞過朱元璋的耳目,所以他現在也要搶時間,儘快把老營寨的工事完善。
“如今山裡的房屋有多少了?”
由於今年一直在搶棱堡的進度,實在騰不出多少人手建房屋。劉學勤叫來熊天球盤問,才知道原先寨子裡的木屋,加上今年建的一些土坯房,共計百來間房,而且許多老房子年久失修,想要住人的話,還得大動乾戈。
即便如此,也隻能容得下五六百人。
“如今山裡的土已經凍上,就算蓋土坯房,那也動不了啊!”
北地,又是山區,如今氣溫已經降至零下十幾度了,熊天球一副為難之色。
想起自己的老爹和妙姐都還在山裡苦熬,劉學勤終於心軟。
“留些個人把棱堡收尾的事乾完,其餘人都撤回堡子吧。”
“是,那班望那些人?”
“他們不能撤,都是年輕人,怕什麼的?”
柴倉那邊的鋼材說不定年底就能到,燧發槍的生產可是不能停。歪著頭想了想,劉學勤歎口氣,說道:
“給他們都換上厚棉被,還有,儲備石炭的事不要停,有多少往山裡運多少。”
熊天球領命去辦事,劉學勤一時有個念頭,卻始終抓不住。
想起自己自從離開道場,幾個月都沒去過斯峰,聽說那邊阿司匹林的研發有了進展,便招來新晉奉茶的莫爾根,給他找出皮裘穿了,獨自信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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