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緩緩睜開眼,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照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她側過頭看去,看到一個白色頭發的腦袋埋在自己的手邊。
房間窗戶大開著,和煦的陽光灑進來,鋪灑在自己躺著的大床上。
她意識到這是西洛維斯之前在自己的彆墅給她準備的房間,雖然自己從沒在這裡過過夜,但偶爾午休會在這裡休息。所以溫蕎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裡。
溫蕎意識到趴在自己手邊的是西洛維斯,想起自己昨天剛給他發了分手短信,溫蕎連忙在腦中呼喚係統。
“係統,你在嗎?”
空中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翠綠的眼眸恍惚一瞬,突然記起昨天係統就和自己失聯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係統從不突然離開不給自己一點預告,除非……溫蕎想到這種可能,呼吸一窒。除非係統出事了,沒辦法聯係自己!
溫蕎想要下床去找係統,卻發現身體使不上勁。她也不在意和西洛維斯分手後,自己再見到他的尷尬了。
細白的手指無助地戳了下西洛維斯趴著的肩背,想要叫醒他。
西洛維斯被指尖戳醒,抬頭看向溫蕎,眼瞼下露出微微的青黑。
溫蕎昏睡的這一夜,他擔心地睡不著覺,一直照料著溫蕎,直到天快亮了才趴在溫蕎身邊小憩。
男人緩緩活動壓得有些酥麻的手臂,低聲問道:“蕎蕎,昨天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暈倒在地下室?”
溫蕎看著西洛維斯裝模作樣地詢問的樣子,瞪著他。“你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我一直跟在蕎蕎背後呢。蕎蕎不是要離開我嗎?怎麼又偷偷跑到我的地盤上誘惑我?”男人的聲音已經有些不對勁。
“我有東西落在你這裡了,我來拿不行嗎?”
“隻要蕎蕎不和我分手,什麼東西我都拱手奉上。”男人又把話題扯到溫蕎現在最想逃避的分手上。
翠綠的眼眸瞥向一邊,不敢和西洛維斯對視,支支吾吾地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聽到她這話,男人平緩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大手驀地附上她的脖頸,冰冷的手心貼在溫軟的皮肉上不停地蹂躪。
“我不同意,蕎蕎,你不能這樣對我。”
眼眶發紅的西洛維斯看得溫蕎心尖發顫,突然想起昨天在樓道裡摸她的變態。
溫蕎小手狀似用力地拍打西洛維斯的手臂,氣急敗壞地罵道。
“是你太壞了!我才想和你分手的!昨天在樓道裡摸我的就是你!你還故意把侍衛都調開,就是讓我一步步走到地下室。”
溫蕎早上看到西洛維斯睡在自己身時,就明白了。自己昏倒前看到的那個衝過來的人肯定是西洛維斯,那個樓道裡的變態也是他。
說到最後,溫蕎有些口不擇言,直接脫口而出,“我討厭你!”
西洛維斯垂眸,像是在忍耐著,聲音隱忍嘶啞。“蕎蕎,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能讓我們分開。”
大手緊緊禁錮著女孩的纖腰,瞳孔充血,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的眼睛。“討厭我,我也不會放開你。”
溫蕎的腰被男人握得生疼,氣得她對著男人又捶又打,奈何她這時候身上沒力氣,即使是捶也是輕飄飄的。
西洛維斯把頭深深埋在她懷裡,任由女孩發泄著脾氣。
縈縈軟香籠罩著他,西洛維斯甚至感受不到溫蕎捶打的力道,隻想闔眼沉醉在這片溫柔鄉。
一開始他收到小姑娘的短信,由於太過突然和無厘頭,他並沒有在意,以為這隻是個惡作劇。
隨後就收到了衛希多發來的消息,說發現溫蕎偷偷潛入了他在學院的彆墅。
他好奇溫蕎到底想做什麼,畢竟小姑娘想要什麼自己都會主動給她。哪裡需要她半夜跑來彆墅自己找。
本想直接抓住小姑娘,可又想知道,是什麼值得她大費周章。所以就把侍衛都調開,方便小姑娘行動。
隻是…他沒想到小姑娘去了地下室。
他想起地下室裡那些肮臟的臭蟲老鼠,擔心會嚇到溫蕎,就跟在女孩身後,想等合適的時機把她抓回來。
結果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看到小姑娘害怕地含著淚的樣子,他心裡壓抑著的欲望就如同火山噴發般猛烈地湧上心頭。
等他回神,大手已經撚住了一團軟肉,輕輕磋磨揉弄。西洛維斯看著自己的指尖,像是在回味那時手上的溫香軟玉。
他麵上帶著歉意,微微低頭,像是在認真地認錯。“對不起蕎蕎,我隻是不能忍受沒有你。”
“那我沒和你在一起之前呢?”溫蕎氣得拍著被子,小臉透著糜爛的粉。“你就是個變態,你!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樣子!太過分了!”
“蕎蕎,那是因為我還沒發現你這個寶貝。現在發現了,當然要牢牢把握住。”男人誠實地回道。
溫蕎聽著男人理直氣壯的回答,一時氣急,猛地伸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此時的她也不想著西洛維斯是自己曾經欽定的完美的戀人了,隻覺得自己當時簡直就是被色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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