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裝飾複古華麗,高貴典雅的公主床垂下飄逸的床幔,灰粉色的壁紙和暖黃的燈光十分適配。地上鋪著柔軟的奶白色羊毛毯,赤腳踩在上麵隻能感到柔軟溫熱的觸感。
溫蕎盤腿坐在軟墊上,手裡拿著一個鑲著血紅色寶石的戒指。
這是做任務前,前輩交給她的東西。前輩說如果出現任何無法解決的情況,就把血滴在上麵,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會幫她解決。
溫蕎攥緊手心,感受著戒指硌人的觸感。
這個戒指隻能使用一次,不到萬不得已,自己還是不要用了。
她又把戒指戴回手上,決定自己先找西洛維斯談一談。
這幾天西洛維斯已經借著給她看醫生,需要她時刻準備試藥的借口,把她軟禁在房間裡。
她的身體在那個不知名藥物的摧殘下,逐漸衰弱。可無論怎樣檢查都查不出來她到底怎麼了,隻知道她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其實溫蕎自己還是接受良好的,畢竟她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會在快穿局複活,一點事沒有。但西洛維斯卻被她這無法逆轉的身體衰弱折磨得疲憊不堪。
為了這事,西洛維斯今天離開時還大發雷霆,讓醫生儘快找到解決辦法,否則就殺了他們。
溫蕎站在一旁瑟瑟發抖,雖然西洛維斯不是對著自己發火,但是他發火真的很嚇人。
她今天早上還想和西洛維斯說分手呢,不小心目睹西洛維斯發火後也不敢開口了。
溫蕎歎氣,還是先想辦法把女主搞到手,完成任務再說吧。說不定自己完成任務後係統就突然回來了呢?
她安慰著自己,忽略自己對係統的擔憂。
如果溫蕎知道西洛維斯已經知道係統的存在,並在研究她們的來曆時,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了。
最近西洛維斯一直在帝國尋找醫生,所有有名的醫生都被他請來了彆墅一遍,可是溫蕎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好轉。
他憂心地整夜整夜得睡不著覺,隻有每天晚上趴在溫蕎的房間小憩一會兒。
因為他軟禁溫蕎,小姑娘一直和他鬨著脾氣,隻要一看見他就黑臉,一副氣哼哼的樣子,理都不理他。
白著小臉還生氣地衝他瞪眼,讓西洛維斯很擔心溫蕎會因為生氣而影響自己的身體。
於是他平日裡就躲著溫蕎,隻在暗處偷偷看著自己的寶貝。
所以當西洛維斯今天從外麵回來,聽見仆人說溫蕎想要見他時,他驚喜地有些無措。
腳步急切地上了樓,推開房門就看到女孩雙手疊交,鄭重地坐在椅子上,麵朝著自己。
華麗的歐式長裙穿在她身上,大開口的領口暴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像一個香軟的小蛋糕。
男人不自覺地喉結微動,眼神深邃。“蕎蕎,怎麼了?聽說你找我?”
溫蕎看著西洛維斯一臉平靜溫和卻呼吸急促的樣子,忍不住腹誹,都暴露自己的變態本質了,還喜歡在自己麵前裝溫柔紳士。
她麵上笑得甜美,聲音帶著誘哄。
“西洛,我想要見見露清子。她給我下毒,我還沒教訓她呢。”
“當然可以,我的小姑娘,需要我陪著嗎?”西洛維斯深知不能逼得太緊,果斷地答應。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溫蕎回以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急切地沿著下行的階梯往下走,溫蕎又一次站在露清子麵前,隔著一道封閉的鐵柵欄。
像是被西洛維斯吩咐過,整個牢房被打掃了一遍,沒有什麼異味和臟東西。
露清子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溫蕎。
她咧開嘴,黝黑的瞳孔猛地變大,眉毛高高地挑起,形成一個扭曲的弧度。
“溫蕎?你來了?不會被我嚇暈了?”
滿是詭異的語調聽得溫蕎眉頭緊鎖,心裡湧起一陣奇怪的感受。
她強忍著內心的不適,說道:“你因為西洛維斯而給我下藥,我不記恨你。隻要你跟我離開,我就帶你走。”
溫蕎違心的說完,忍不住腹誹。
等離開這裡,到她溫蕎的地盤,看她怎麼教訓這個給自己下藥的壞女人!要不是為了任務,她直接就給男主拍手叫好了!怎麼可能好心救她!
“考慮得怎麼樣?”溫蕎好聲好氣地壓著脾氣問道。
之前聽衛希多透露,露清子被打得腸子都流出來過,有時看守沒事就會用帶著倒刺的鐵鞭抽打她一頓。反正隻要不打死,怎麼打都行。
不過衛希多沒告訴溫蕎的是,每次抽打都是在西洛維斯的授意下。畢竟他們在皇太子手下辦事,哪有一個敢隨意行事的。
溫蕎繼續對著露清子循循善誘道,“我已經都計劃好了,隻要你點頭,我馬上就能帶你離開這裡。。”
早在進西洛維斯的彆墅之前,溫蕎就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林紓玉。
畢竟是夜闖帝國繼承人的住處,雖然這個繼承人是自己的戀人,但她畢竟是在和他作對,所以就留了個心眼。
而按計劃,林紓玉今晚會在彆墅前麵放火,等到人員都到前麵救火時,她帶著露清子趁亂逃跑就行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