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關秦硯初什麼事?我怎麼不太懂?”溫蕎在心裡問道。
係統聽到男人的話,心都提了起來。這家夥!就是來搗亂的吧!到底是誰把他放出來的?
一見到男人標誌性陰柔的細長眉毛和微彎的鷹鉤鼻,係統便立刻認出來這是神明身邊那位能力出眾的手下。
隻不過當年那事過後,他便被快穿局關了起來,到底是誰把這瘋子放出來了?
但係統也不敢告訴溫蕎,若是告訴了她,導致溫蕎聯想到了什麼,然後問起他來,那才是真的徹底亂了套。
[額……可能……秦硯初也是快穿局的人?]不知道怎麼回答的係統決定直接反問,搞亂溫蕎的思路。
溫蕎:“……”這個回答有點扯,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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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陰看女人的眼神逐漸失神,一副思緒飄遠的模樣,狹長的眼眸逐漸變得陰狠。
這女人又是這副模樣!
陰柔的聲音逐漸焦躁,“等秦硯初到這裡,我看你還能不能保持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一提到秦硯初,溫蕎瞬間回神,下意識反駁道,“秦硯初才不會找到這裡。”
話音剛落,一側的小門便被大力推開,小門不堪重負地撞到牆上,發出“咚”的一聲。
秦硯初焦急的麵孔出現在麵前。
現場氣氛寂靜一瞬,顯然,燭陰也沒想到能這麼巧。
秦硯初沒察覺到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他幾步上前,用力擁住愣住的女人,像是要將她用力地按進懷裡,“蕎蕎,你沒事吧?可有受傷?是這賊人傷你嗎?彆怕。”
被稱為“賊人”的燭陰眼神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語氣冷淡道,“我沒傷她……你有點太小心了吧?”
看著麵前緊緊相擁的兩人,燭陰默默腹誹,老子離她那麼遠,像是能打到她的樣子嗎?這家夥護著她的樣子還真的一點沒變,一樣讓人討厭!
秦硯初鬆開溫蕎,迅速地將身上的披風撤下,披到溫蕎身上,修長的手指將衣繩細致地係上。語氣溫和帶著輕哄,“蕎蕎,我帶你回去,好不好?”
從守衛口中他已經知道了一切。知道是溫蕎自己主動過來找這個陌生男人的,知道她在這間隱蔽的屋子裡待了許久還沒出來……秦硯初在趕來的路上擔驚受怕了一路,整顆心都提在嗓子眼。但看到溫蕎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麵前,他想,他願意給她解釋的機會。隻要她乖乖地跟他回去,他甚至可以不過問這件事。
男人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溫蕎垂下的眼睫,緊鎖的目光似是想要從她的神情裡看出點什麼。
奈何溫蕎一直回避地垂著眼眸,嬌俏的小臉上帶著秦硯初一眼便能看穿的心虛。
秦硯初心裡焦急,卻也隻能用力牽緊她的手,強製地分開她的手指,與其十指相扣。可憐巴巴地從中汲取一絲絲渴望的安全感。
“溫蕎,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他一定會來嗎?”燭陰冷笑一聲,慘白的麵色帶上一絲詭異的紅潤,在男人幽暗的目光裡繼續說道。
“你的枕邊人一直派人跟著你,片刻不離。我都可憐你,被人這樣恐怖地監視著。有著這樣恐怖的占有欲的人,你怎麼敢和他在一起?”
聽到他毫不客氣揭穿自己隱晦心思,秦硯初的眼底泛起血腥的紅意,垂在身側的拳頭逐漸攥緊,濃烈的殺意逐漸在心頭凝聚,仿佛是從無儘黑暗中緩緩走出的凶惡的野獸,眼神凜冽凶狠又暗藏殺意,黑金色幽深的瞳孔緊緊鎖住獵物,即將一擊致命。
他剛克製不住地向前邁出一步,便立刻被一隻白嫩的手按住。
溫蕎力氣不大,卻讓秦硯初瞬間收起了渾身翻湧的戾氣,眼神克製地看向她,眸光裡帶著幽光,似是等待著他的珍寶對他的真正審判。
溫蕎攔住秦硯初,自己卻向前邁了一步。
女人纖細的身形站在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影前,她的語氣嬌軟卻帶著溫和平靜,像是絲毫沒有受到燭陰的話的影響。
“我當然知道夫君派人跟著我。不過,他隻是擔心我的安危罷了。沒想到竟被你這種小人,誤認為是有什麼陰暗的心思。”
女人白嫩乾淨的臉蛋上帶著純粹的信任,亮晶晶的杏眼看向一旁的男人,眸光專注溫柔。
秦硯初的心尖微動,一顆炙熱的心臟在胸膛裡“撲通撲通”地瘋狂亂跳,強烈的心跳聲如雷貫耳,甚至壓倒了周圍的說話聲。
秦硯初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溫蕎捂住嘴。
“我都知道的。”溫蕎眨眨眼,嬌俏的模樣看得人心裡發癢,恨不得立刻將人摟進懷中,狠狠親吻。
燭陰立於不遠處,默默注視著兩人,從麵帶嘲諷到疲憊不堪。
他忍不住地打斷兩人之間恬靜溫馨的氛圍,惡聲惡氣地道,“夠了!在我麵前裝什麼情深?”
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指從懷裡掏出一顆黑紅的圓潤的球。圓球的周身布滿了銀白色的古老花紋,密密麻麻地環繞在球身,在有些昏暗的屋子裡閃著隱晦又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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