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去找梁國公合適嗎?“
馬車裡,杜荷問李承乾。
”有什麼不合適的?“
”梁國公可不會替殿下保守秘密。“
”你想說什麼?“
李承乾皺眉,
”梁國公一向明哲保身。。。。“
杜荷還沒說完,就被李承乾製止了,”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打的賭了?“
杜荷無奈的閉嘴了。
從英國公府到梁國公府,相隔幾個坊,路上花費了不少時間,天已經擦黑,李承乾的馬車也被巡邏的武侯和金吾衛給攔下了幾次,不過在趕車的侍衛亮出身份令牌後,都是一路暢通無阻。
李承乾的馬車才到梁國公府門前,就見證了一起交通事故。
發生事故的原因是一人從路上的另一邊騎馬橫衝直撞,但是那人的騎術卻是不怎麼樣,勒韁繩勒得太過用力,把自己摔下馬了。
那人該是喝了酒,剛剛爬起來就對著為李承乾駕車的侍衛罵了起來
“哪來的不長眼的,路那麼寬,一定要占著中間走,是不是找死。”
“貞觀律有言,除朱雀街外,各坊之間叢橫道,無軍情不得騎馬,我看找死的是你。識相的快讓開,驚擾了車裡的貴人,沒你好果子吃。”
李承乾侍衛也是一點不慌,直接嗬斥起來,不提李承乾的名號,但是回應得有理有據。
“貞觀律算個屁,我在自己家門口騎馬誰能管得著,今日不賠我個五千兩銀子,今日這事沒完。”
那人卻是一點不怕,也不顧身上的擦傷,上前就拉住了駕車侍衛,不讓侍衛趕車走。
“貞觀律算個屁?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牛逼。”
李承乾掀開車簾,探出了腦袋。
那人一見李承乾人先了一愣了,然後恨不得掉頭就跑,怎麼就碰到最不想見的人了,
不過思索片刻他還是及時的鬆開了拉著侍衛的手,無奈的行禮。
“卑職見過殿下,驚擾了殿下,還望殿下原諒則個。”
“我還以為是突厥人呢,所以在長安城裡也一點不把貞觀律當回事,出來一看居然是你。既然都到了你們家門口了,我倒是要問問房相,貞觀律算個什麼屁。”
房遺愛現在是真麻了,從芙蓉園回來,就得到李承乾’倒台‘的消息,李泰大擺筵席,他也去湊熱鬨了,隻是席間都是些開口閉口的學子,他都插不上什麼話,就提前回來了,誰知道又碰到李承乾。
在他看來李承乾被廢一定很不甘心,現在自己又來觸他黴頭,他肯定會恨狠收拾自己,當即連忙勸了起來。
“殿下,如今已經入夜了,要不還是請回吧,要是又遇到刺客就不美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現在是在威脅我?”
李承乾此時已經下了馬車,走到了房遺愛的麵前,眼睛眯成一條線盯著房遺愛。
房遺愛被李承乾盯得心慌不已,雖然他在李泰麵前也說過李承乾不少壞話,但是讓他和李承乾對線他是一點不敢的,要不然高陽公主也不會把他吃得死死的。
“卑職不敢,卑職隻是一時口快,還望殿下恕罪。”
房遺愛被嚇得腿軟直接跪了下去,先是自己嘴賤說貞觀律算個屁,但是看自己老爹的麵子上,鬨到陛下那裡無非也是一頓訓斥,顧忌連板子都打不到自己身上。
但是現在李承乾扣帽子說自己準備行刺,他的膽子都快被嚇破了。
這個性質和自己口嗨就完全是兩回事了,畢竟他和李泰的關係那麼近,鬨起來他可說不清楚。
“怎麼回事,堵著門口乾什麼。”
房家側門走出一人,大大咧咧的喊了起來。
但是他看到單膝跪地的房遺愛後,馬上縮了回去,去稟告自家相爺了。
能讓房遺愛在自家門前跪著的,
這種場麵不是他能介入的,還是早點讓相爺來解決才是。
李承乾看到這一幕嗤笑一聲,”你們家的門房還挺有意思。“
”讓殿下見笑了。“
房遺愛尷尬的賠笑,
”前頭帶路吧,難道還要等你爹來來?“
”殿下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房遺愛雙手合十,不停的對著李承乾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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