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怎麼說你也是我妹夫,我還能弄死你不成?”
李承乾雖然是笑著說,但是‘弄死’兩字語氣頗為玩味,
“殿下您就不要玩我了,要是我爹知道我說的話,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連說過的話都不敢認,算什麼男人。”
“不算男人就不算男人了,總比斷腿好。”
房遺愛小聲的嘀咕,
“怪不得高陽給你戴綠帽子,廢物。”
李承乾沒有留任何情麵的嘲諷,但是房遺愛隻是麵色漲紅,卻沒有敢再放什麼狠話。
“開門吧,難不成還等你爹來迎?”
房遺愛蔫巴著腦袋,從剛才門房進去的小門走去,打開了大門,不情不願的打開了大門。
“殿下裡麵請。”
李承乾帶著杜荷大搖大擺的往裡走去,房遺愛也不關門了,跟在杜荷身後一起往裡走。
房遺愛眼睛賊溜溜的轉了幾圈,小跑兩步湊到李承乾麵前,討好的問道
”高陽一直和我說也很久沒見過殿下,不如殿下與我先去見見高陽。“
杜荷也沒管與李承乾的賭約了,直接擋在了李承乾的麵前,
“房遺愛你放肆,高陽公主要見殿下就親自前來拜見,讓太子殿下去見高陽,我看你是忘了什麼叫尊卑。”
杜荷和房遺愛都是駙馬,又都是大唐名相之後,
撇開各為其主不說,但是房遺愛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丟儘了駙馬的臉麵,這也就導致他對房遺愛一點好臉色沒有。
“今天陛下都下了聖旨,太子貶為雍王,不是太子了。”
房遺愛被杜荷一教訓,頓時也壓不住火氣,直接大聲的頂了回來。
”你。。“
杜荷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李承乾伸出九龍杖擋在杜荷胸前攔住了他,
”知道為什麼陛下廢了我太子還封了個雍王嗎?“
”為什麼?“房遺愛對李承乾還是有些虛,聲音都小了許多。
”因為雍王的封地就是長安,我就藩的地方就是你腳下的土地。”
“那。那又怎麼樣。”
房遺愛一時沒有理解李承乾話裡的意思,不就藩怎麼了,魏王當了太子,要殺你更方便,都不用把你召回來殺,直接就能動手。
“嗬嗬,你說我要是在自己封地,按照律法殺幾個當街縱馬的權貴,你說對我民間的名望是不是大有增益啊。“
房遺愛這下冷汗直流不敢再嗶嗶了,李承乾的狠他是知道的,魏王都被他派人刺殺了幾次,連兄弟都沒有顧忌的下殺手,自己一個駙馬算得了什麼。
“殿下何故深夜到訪?”
房玄齡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沉默,他從門房那隻是知道了房遺愛惹事了,被人’拿‘在了自家門口,但是發生什麼事倒是沒有說清楚。
見到和自己兒子一起進來的李承乾,房玄齡乾脆也是裝什麼都不知道,
“房相叨擾了,深夜到訪自然是有要事,不過這裡似乎不是一個方便談事的地方。”
“老臣糊塗了,殿下請。”
房玄齡看都沒看房遺愛一眼,把李承乾往自己書房帶。
房遺愛現在也不知道是跟著一起上去還是現在遁走了,
跟上去聽李承乾有沒有告自己狀嘛,又怕被房玄齡逮住一頓胖揍,不跟上去聽聽又不甘心,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去聽聽。
“殿下請。”
”客隨主便,無需客氣。“
房玄齡帶李承乾到書房後,主動請李承乾上座,但是李承乾卻沒有反客為主,隻是坐在房玄齡的書案前,還伸手謙讓,讓房玄齡坐在自己的主位。
“殿下今日是特意來找老夫的吧。”
“哦,房相何以見得,就不能是房遺愛惹到我,我前來要說法的?”
“殿下心懷大寶,豈會因為犬子無知而自降身份。”
房玄齡輕撫胡須,一副看透李承乾來意的樣子。
“那房相猜猜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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