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妃不屑的哼了一聲,
“魏建安,你在撒謊,阿德娘說,你曾叫人給她傳過信,威脅她不可到處傳言她們家和阿德的關係,也不可來太子府找阿德,不然,她們全家都得死,你的心真夠狠的,像阿德這樣一心一意留在你身邊的人,你連每個月二十兩銀子都不願意付出,再這樣下去,怕是等阿德回家時,隻能看到他爹娘的墳墓和他小侄的屍首吧!”
眼見著梁妃說出了實話,魏建安當即急得直跳腳,
“你這個女人,彆在那故意挑撥,阿德不會信你的。”
“哼!他倒是信你,一心為你賣命,可是你為他做了什麼?對了阿德,你娘就在殿外,你要不要見見她?”
這句話,讓魏建安的臉在一瞬間變的慘白,他抬手指著她,提高聲音怒吼,
“你……你怎麼胡亂帶人進宮?這皇宮是菜市場嗎?”
梁妃卻不管不顧的哼了一聲,
“魏建安,你怕了嗎?你是怕你做的事被人知道嗎?”
說著話,她用力拍手,便有一個老婦人拄著拐杖,顫抖著身子走進來。
阿德的雙眼頓時瞪的老大,他紅著眼眶,快步迎過去,
“娘,你怎麼來了?娘,兒子不孝,三年都未曾回家看過您一眼,兒子不孝啊!”
說著話,她跪倒在老婦人麵前,魏建安突然暴喝一聲,
“阿德,這裡是乾清宮,不是你和你娘訴苦的地方,趕緊讓你娘離開這裡。”
阿德突然轉頭看向他,惡狠狠的質問,
“魏建安,三年了,你讓我替你訓練新兵,不讓我回家,我聽了你的話,可是你答應過我,會讓我家人衣食無憂,結果你一年隻給他們二兩銀子,你叫他們怎麼活啊?”
“阿德,關於給你家人銀子的事我會去查,你要是覺得少,回頭我多給他們拿一些。”
說這些時,他不停的對阿德使著眼色,阿德卻很是失望的搖頭,他指著自己的胸脯,失望的大聲質問,
“殿下,這些年我阿德對你忠心耿耿,你叫我做什麼,我便去做什麼,可是你為何要對我失言?我沒有彆的要求,隻是希望我家人能過的更好,你為什麼不能看在我死心踏地為你做事的份上,對我家人好點呢?殿下,對不起,為了忠心於你,我已經對不起我的家人了,臨死前,不能再連累他們了。”
話落,他目光堅定的轉頭看向皇上,
“皇上,給您下毒之事,是太子殿下讓我做的,五年前陷害寧王爺的事,在獄中殺害他的事,毒害梁妃及梁妃全家的事,都是太子殿下命令屬下去做的,屬下雖然受命於太子,但也犯下了不可饒恕之罪,請皇上降罪,但屬下的家人對此完全不知情,請皇上開恩,不要禍及屬下的家人。”
“阿德,你敢誣陷本王?”
眼見著自己做的事瞞不住了,魏建安急了,他當即揮動著手臂,怒斥一聲,
“這些事明明都是你擅自做主做的,現在卻來誣陷本太子,真是找死,你說,昨天晚上,藍芷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連命都不想要了。”
說著話,他便準備提刀刺向阿德,被魏建寧上前攔住,
“魏建安,你敢在父皇麵前動刀,是想殺人滅口嗎?”
皇上當即臉色鐵青的怒斥一聲,
“魏建成,朕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殘害手足,枉殺無辜,傳朕的旨意,廢除魏建成太子之位,即刻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皆是大氣不敢喘,魏建安突然揮動著手臂,振臂高呼,
“既然父皇隻信他們的一麵之詞,我也不必再顧念父子之情了。”
話落,他重重的拍著手掌,外麵便有穿著侍衛衣服的人,呼呼啦啦湧進來……
“啊!”
這一幕,將在場的人嚇的一頓亂叫,皇上當即抬手質問,
“魏建安,你要乾什麼?想造反嗎?”
魏建安嘴角微微上揚,毫不避諱的點頭,
“實話和您說了吧,整個皇宮內外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坐上這個皇位,這裡的人,一個都逃不出去,哈哈哈!”
看著他狂妄大笑的樣子,霍霸天來到他麵前,滿臉傲慢的看向皇上,
“五年前我並沒有與魏建寧合謀奪你的皇位,可是你卻僅憑這一封假的書信就相信了,還下了魏建寧的大獄,今天,我真的與你的大兒子魏建安合謀來奪你的皇位和你的江山,你有本事下魏建安的大獄嗎?”
皇上的臉,已經在此時變成暗黑色,坐在他身邊的皇後及堂下幾位貴妃,都被嚇的渾身發抖。
魏建安想謀反,他還能應付過來。
可是天武國的人與之配合,他想應付,真是太難了。
魏建寧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裡竟然有一種快意的感覺。
當年,父皇不問青紅皂白,僅憑一封假書信就將他下了大獄,如今,魏建安真的要選反,他倒要看看,父皇會怎麼做。
一直站在那裡的玉潔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她沒想到,她之前百般厭惡的瘸子,竟然是和她關係最好的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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