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沈灼言牽著南隱走到梳妝台前讓她坐下,南隱滿臉疑惑的看著鏡中的沈灼言,看著他的動作,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有些震驚的開口:
“你要給我梳頭發?”
“怎麼?”沈灼言拿一把梳子,輕柔的為南隱梳發:“不能?”
“會嗎?”
“試試。”沈灼言說:“前段時間在網上學了學,但沒實操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南隱笑起來:“為什麼要學這個?”
“因為很搭你這套衣服。”沈灼言說:“像個娃娃。”
不知道彆人是什麼感受,但南隱其實很喜歡被人擺弄頭發,有一種很舒服的感受,尤其是沈灼言的手法很輕柔,對南隱來說就更是一種享受,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不適合,她怕是要睡過去。
但現在也好,能夠專心的看著沈灼言,也是一種享受。
單單看沈灼言這個人,你很難想象他有一天會站在梳妝台前為一個女人梳頭發,甚至是特意去學的造型,這件事哪怕說出去也會讓人覺得是在編造故事,即便把這件事發出去也會有人認定是ai合成。
因為沈灼言根本就不像是會做這件事的人,可他不僅做了,還做的很認真。
“我能錄下來嗎?”南隱看著鏡子裡的他輕聲開口。
“可以。”沈灼言笑笑放下手中的頭發:“我去那錄像。”
南隱坐在原處沒動作,任由沈灼言去拿設備,拿三腳架,他擺設好之後調整了鏡頭,還拍了一張照片讓南隱過來查看角度是不是可以,南隱起身看了看,確定鏡頭裡不會帶到鏡子裡的自己和他,隻能看到沈灼言的一雙手才放心:
“可以了。”
沈灼言按著她重新坐下:“你真的很喜歡我的手。”
“誰說的?”南隱不服氣,說:“我明明喜歡的是你的全部。”
“嘴巴這麼甜?”沈灼言被哄的很開心:“是不是想要壓歲錢?”
“有嗎?”南隱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從今天起床之後就一直沒有散去:“我還沒收過壓歲錢。”
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孩子大多數都收到過壓歲錢,或多或少,但南隱沒有收到過,記憶中也從來沒有這回事,這對於小朋友來說最為期待的一刻她從來都沒有享受過。
沈灼言聽到這裡也隻有滿滿的心疼:
“有啊,有很多壓歲錢。”
“其實不用太多。”南隱說:“多了我還要跑銀行,多麻煩,意思一下就行,圖個吉利。”
沈灼言沒理會她這一點,將她歪了的腦袋擺正,說:“彆動。”
“好的。”南隱乖乖坐好,任由沈灼言折騰。
她原本覺得發型這回事就算有實操也需要練個十次八次的才能成功,她沒覺得沈灼言能做成,完全是抱著一種讓他隨便折騰,折騰成什麼模樣都可以的心情在由著他。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發型一點點的展現,南隱的目光也從漫不經心開始帶了點詫異,不由問他:
“你真沒實操過嗎?還是說你悄悄買了個很多個發型模特練手我不知道?”
這個發型太可以了,甚至還有一點漫畫感,顱頂蓬鬆,兩邊各從發際線處編了一個慵懶的麻花辮順到耳後變成了一個花苞般的發髻,最地下的一層頭發被他編織了三根細小的麻花辮,他甚至還準備了蝴蝶結的發飾給南隱戴上。
這是南隱從來沒梳過的發型,卻意外的很適合,讓她整個人更顯嬌俏。
“喜歡嗎?”沈灼言最後為她調整了一下發飾的位置。
“喜歡。”南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像個娃娃。”
“本來就是個小朋友。”
“24了。”南隱說:“是個大朋友了。”
“嗯,在我這裡永遠都是小朋友。”
南隱不跟他爭這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移不開視線,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適合走這種可愛風的,想要把這一刻永遠保留下來。
她起身想要去拍照的時候,沈修遠沒讓她動,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繞身走到她的麵前,用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南隱知道穿好了衣服,做好了發型,這個時候沈灼言不可能對自己做什麼親密的事情,可他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蠱惑人心了,南隱忍不住就心跳停滯了一拍,眼神都顫了一下。
沈灼言發現她的變化,嘴角帶了一點笑意,問:
“南南在想什麼?”
這明顯就是在逗自己了,南隱可以掙脫他的手,可以反駁,但卻像是被釘住了一樣的沒有這麼做,仍是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
“化個妝?”沈灼言說:“學發型的時候順便也學了一下化妝。”
南隱沒想到他連這個都學了,不由笑了:“你學這些做什麼?以後我的衣服不僅要管,我的發型和是不是化妝也要管?”
“不行嗎?”沈灼言從桌麵上拿過隔離:“南南不喜歡我管著?”
“沒有啊。”南隱笑眯眯的看著他:“我喜歡你管我,特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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