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笨拙的動作,林奕倫也搖了搖頭,但沒說什麼。
刀工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剛上手學,肯定切不了那麼好。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眼在案台前剃肉的李逸若有所思。
剛剛他還在納悶,李逸這種專業的廚師,不可能不知道橫刀切的方法,但為什麼沒教曾義他們呢?
在看到曾義橫刀切的肉片後,他突然就明白了。
曾義他們隻是節目的嘉賓而已,就來幾天。
這麼幾天,也練不出專業的刀工,而且節目也沒有那麼多食材來給嘉賓練刀工。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曾義他們慢慢切,能切多少是多少,等李逸自己忙完了,再把剩下的切了。
簡單來說,李逸壓根就沒指望他們能切多少肉片出來。
意識到這點後,林奕倫不由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他還以為是李逸不會橫刀切,好為人師的去教,殊不知人家早就知道教不會,所以才不教,省了麻煩,加快了效率。
這麼看來,好像還是人家更專業一點啊!
沒有再糾正曾義的刀法,他來到了李逸的身旁,看著切開的牛肉紋理,問:“這是剛殺的嗎?看著好新鮮啊!”
“早上才殺的。”
李逸握著剔骨刀,將剃完了裡脊和腹肉的牛身轉了半圈。
不鬆不緊的攥著刀柄,他先沿著脖頸脊骨向下切了一刀,隨後就從吊龍外側下刀,把牛脖頸後方的一整塊肉切了下來。
“這牛肩肉真不錯。”
林奕倫指著李逸切下的肉塊,衝身後的鏡頭笑道:“這塊肉在西餐裡叫chuck,就是牛肩胛的意思。
咱們中餐裡,這塊好像叫上腦吧?對吧?”
他衝李逸詢問。
“對。”
李逸隨口應了聲,一邊將上腦抱起,放在了案台上。
林奕倫當年在《天天飲食》裡,擔任的就是主持人的角色,所以在麵對鏡頭的時候,他顯得十分坦然,甚至有點樂在其中。
“這塊肉適合燉著吃。”
他指著牛肩肉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這個部位的肉比較嫩,油脂含量也比較高,用來燉啊,煮啊,鹵啊,都是非常好吃的,吃起來很香。
西餐裡,一道特彆有名的發國菜,叫勃艮第紅酒燉牛肉,就是發國勃艮第地區的一道菜,就是用牛肩肉來燉的。
咱們在家如果做土豆燉牛肉,用這塊肉燉也是特彆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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