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趴在馬邑城外還不停叫喊著城門,“將軍,我騙你玩的,犒軍物資,不日就到,將軍,你開門啊!”
王黼有苦說不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原本隻是想討好蔡京,來看看蔡攸如此看重得少年將軍是什麼樣得,順便在替蔡京將其收歸其麾下,使得蔡京在明年的北伐中獲得更大的話語權力。
可朔州這位似乎與旁人不太一樣,隻是因為賞賜不合心意,沒有犒軍物資就要造反。
王黼那麼說隻是想讓劉升低頭,蔡相公既然能把給你的物資,撥給童帥,也能撥回來,怎麼就不懂變通呢!
說兩句軟話不會嗎?這下好了,不僅沒有替相公收到人,還逼反了一個邊關大將。
回去,官家會放過他嗎?蔡京會放過他嗎?想到此叫喊的更加賣力了。
這陰寒的天氣,本就沒人願意站在城頭,再加上寒風刮得馬邑城呼呼作響,守城的軍士抖得打了個寒顫,原本空曠得城頭,好似站滿了人,王黼這麼一叫喚,心底直發毛。
”樓下的,彆叫了,趕緊走,再不走我拿箭射你。”
王黼聽到了回應仿佛更有了動力,叫的更加賣力,“嗖”。一支箭射在王黼腳邊。
“這次隻是個警告,在嚎就往你頭上射了。”
王黼這下不敢叫了,但也不敢離開,生怕劉升剛剛說的是氣話,氣消了就明白他那話得厲害,便會後悔。
他發誓,隻要這個時候劉升讓他進去,他一定可以當作今天什麼都沒發生,並且跟他說明其中得利害關係,相公不是貪得功勞,隻是想要你一個態度。
少年人嘛,輕狂一點也是正常,說起來他兒子,都比劉升大,他怎麼跟一孩子置氣。
王黼笑了笑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大門依舊沒開。
王黼在心中發誓,如果這個時候,劉升讓他進去,他一定要劉升吃一點苦頭,沒有一點脾氣,這武將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
城門依舊沒有開,一旁得侍從開口道:“大人,這我們走吧!在等下去,這門開不開不知道,但一定會凍死人。”
王黼搓了搓凍得沒了知覺得腿又看了看馬邑城歎了口氣道:“走吧!武將造反,非同小可,不可磨蹭,速度往回趕。”
就在就在王黼前腳剛走,後腳門就打開,吳澤領著六千兵卒直奔武州。
王黼得護衛看到身後有一支軍隊道:“大人,馬邑城有人追出來,我們要停下來嗎?”
王黼心中一陣暗喜,等會自己可不會那麼容易就和他們回去,不拿捏一下,真當本官沒有脾氣?
打開馬車簾子,往後一瞧,這哪裡是追他的回去的,追他哪裡需要這麼多人,這明明是正在行軍的軍隊”。
不知開往何處,但這個方向哪有敵軍隻有宋國,這是要攻打宋國?
隨即對著趕車的馬夫道:“快走,這是那劉升後悔了來追殺我等的隊伍。"
王黼在吳澤的身前一路狂奔,直衝至靜樂才停了下來。
便急匆匆的去找到種師道道:“老將軍不好了,朔州劉升反了,將軍快快發兵。”
“怎麼回事”?種師道一臉愕然的問道。
“朔州那位小將軍我也見過,用萬餘殘兵軍全殲了皮室軍,還為蔡相公分擔了不少,怎麼可能沒有由頭的就反了。”種師道疑惑的看著王黼。
王黼沒有將那些應由一一道來,隻是說:“劉升不滿官家的賞賜,加上契丹人利誘便反了。
種師道人老成精,哪能不懂其中各道理。
必然是王黼想要折辱劉升不成,加上被劉升趕出朔州,想要反咬一口,想要徹底逼反劉升。
種師道也覺得官家有些過分了,如此大的功勳隻封了一個忠武將軍,任誰?都不會服氣。
先前犒軍的物資也都被扣留了下來,為宋王朝拚死拚活,結果到頭來卻沒有應有的待遇,這個誰誰心裡都不會舒服,有點怨氣很正常,但要逼反劉升就很過分,如此少年英雄,若是因為,士大夫那一套逼到契丹人陣營中那可太可惜了。
“這樣吧!王大人,先不要把事情往上報,我先去朔州查看一下情況。”
卻被王黼拒絕道:“老將軍不可涉嫌,那劉升已經反了,派了大軍追殺我們一路,現駐紮在武關”。將軍不信,可使人去查看。“
被王黼這麼一說,種師道有些不自信了,他知道,自從朔州被劉升拿下後,武州的地位就很尷尬,為了打通兩地,在蔡攸的命令下,種師道拿下了武州交給劉升,但劉升一直沒派人沒駐守,武關幾乎不設防。
隻不過一個時辰,便有人來報,“武關大門緊閉,叫不開門。”
種師道知道事情大條了,他一人擔不下來,隨即寫了一封信,快馬加鞭,送往東京蔡攸。
但也淡淡道:“在沒查清楚事情緣由之前,沒有官家的命令,我肯定不能出兵。”
王黼見勸不動,也不敢回京城。隻得待在靜樂,等待著朝廷來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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