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下文,結果沒有下文。秦京茹抬頭看向錢多才,眼中透著疑惑。
如果隻通知上班時間,黃主任完全沒必要安排人再通知一遍。
“嘿嘿嘿…”錢多才又露出憨厚笑容:“沒了。”
嘶…
秦京茹小手握拳,送到嘴邊咬食指關節,強忍著給錢多才一拳的衝動。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都是農村走出來的人,是不是憨厚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裝什麼憨厚?而且還有很明顯的刻意痕跡。
秦京茹輕咬食指關節的動作,在錢多才眼中竟成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挑逗,猶如一道無形的電流,穿透他的身體,直擊他的心坎。
這股奇異的感覺如同一股無法抗拒的誘惑,讓他內心深處燃起一團熾熱的火焰。
血液在沸騰,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錢多才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開口道:“秦京茹,我看中你了,跟我處對象吧,我以後肯定會對你非常好。”
說完這句話,錢多才目光熾熱看向秦京茹,能不能處對象,就看這一搏。
搏成了,就能抱得媳婦歸。
秦京茹愣住了,顯然沒有預料到錢多才玩這一出。身體往後靠,目光中帶有警惕。
回農村,村裡嬸子強行介紹對象,剛回四合院農村大黑蛋子就上門。
我稀罕農村男人嗎?我稀罕的是城裡好男人。
大黑蛋子大年初一在黃主任身邊當小跟班,兩人關係匪淺,得想個不得罪人的同時,拒絕這個大黑蛋子。
“我不同意…”
“孫賊是誰?敢惦記我家京茹。”
“京茹,開門,我是大茂。”
外麵響起梆梆梆的敲門聲,很急且重。
突然半道殺出個程咬金搞截胡,許大茂在門外麵急眼了。
“外麵是什麼情況?”錢多才懵逼看向秦京茹,沒聽說她有家人在城裡。
就算有,也隻有旁邊兩個小丫頭。
真是嗑睡來了送枕頭,正想著怎麼不得罪人,許大茂就闖進來。
門剛打開,秦京茹還沒反應過來許大茂像一隻大黑耗子嗖的一下鑽進屋,腦袋一秒轉好幾遍。
最終,許大茂的目光惡狠狠地落到錢多才身上,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怒火,仿佛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麻勒個批,一個黑不溜秋跟碳一樣的農村小垃圾,就這家庭條件也敢跟老子搶女人,截老子的胡。
看向錢多才的目光,不僅有怒火,還充滿對農村人的不屑和鄙夷。
在自己喜歡女孩子麵前絕對不能露怯,一定要表現得足夠強硬。錢多才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縮地直視著許大茂的眼睛。他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輕蔑和嘲諷,對於許大茂的怒火,他絲毫不理會。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張馬臉,一個又老又醜的勞改犯,心裡沒點逼數。哪來勇氣惦記人家黃花大姑娘?
人家黃花大姑娘圖你什麼?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被這種爛人惦記,錢多才覺得這是對他的私有領域的侵犯,更是對秦京茹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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