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於海棠開一個小小的玩笑,看著她臉上被驚懼占滿,閻解放笑的更邪惡,有種玩弄於股掌之間撐控他人的美妙。
心裡爽歸爽,他沒忘記來軋鋼廠的目的。
扭頭看向段秀,發現她抱著書放胸前,很淡定看著他們,臉上沒絲毫懼色。
閻解放嘴角上翹,像是條翹嘴魚。他大概率猜到段秀為什麼這樣淡然,這女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咱們是衝著她來的。
段秀的確沒往這方麵去想,成分沒有問題,也沒做違法犯紀的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而且衝進來這群人中,有不少是95號四合院。
段秀對大哥很有信心,隻要他還住在那座四合院,這群人就像鵪鶉一樣老實,不敢炸刺。
看到閻解放看向自己,段秀與之對視看過去,眼中無比自信不帶一點慫的。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段秀感覺氣氛一點點凝固,這事的苗頭不對勁,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湧起,這群人是衝她來的。
閻解放那陰鷙的眼神一直盯著,一副蔫壞蔫壞的壞笑透著不懷好意,段秀不由緊張起來:“閻解放,你要乾嘛?你彆亂來,這裡是軋鋼廠。”
閻解放嘴角咧的更大:“段秀,你不僅是個文盲,還沒有腦子的女人,說出的話很可笑,很無知。這裡是軋鋼廠,你猜我是怎麼進的軋鋼廠,怎麼找到播音室的?”
段秀心裡一咯噔,想起李懷德對小將們的態度,為了軋鋼廠穩定,不會跟小將們起衝突。
目光看向播音室外,除了一些做不了主作的軋鋼廠辦事員看戲,能說的上話的乾部一個都沒有。
閻解成看到於海棠,睹人思人想起他的前妻於莉,一股怨恨壓不住往外冒。
他恨於莉不顧夫妻情分,閻家一落難,寧願背上二婚的壞名聲,也要跟他離婚。
閻解成看向角落裡蜷縮,嚇的顫顫巍巍的於海棠,一個壞心思冒出來,改明去於家,把前妻,前丈人,丈母娘一家拉上街遊。
閻家這種自私自利的家庭,從來不在自身找問題,錯的永遠是彆人,永遠都是彆人對不起閻家。
閻解成道:“把於海棠也拉上街一起。”
親兄弟之間,無須多言一句話就能明白對方意思,閻解放點頭同意。
許大茂催促道:“閻解放,跟這兩個女人廢什麼話,來人綁了她們。”
許大茂不滿閻解放磨磨唧唧,當即揮手招呼人上前綁人。
看著逼近的人,於海棠抱頭做出鴕鳥行為:“我家交過錢的,這一個星期你們不能遊我。”
閻解成一把揪起於海棠頭發:“誰承諾的去找誰。”
“許大茂,你們想死不成?我大哥是徐江。”
段秀第一時間想到徐江這個大哥,而不是婆家。
畢竟,許大茂這群人跟大哥住一個大院,知道大哥的狠辣手段,搬出來能鎮住這些人。
然而,這一次段秀失算了,許大茂正一步步試探徐江,一點點驅散心中對徐江的恐懼。
許大茂戲謔道:“徐江敢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們敢把他一塊綁了拉上街遊。”
“我告訴你段秀,徐江現在是慫蛋,我們一次次挑釁他,他關上家門躲在屋內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