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沒有狗血的意外出現。隻聽“哐”的一聲響,許家的大門應聲破碎,徐江勢大力沉一腿腳將許家的門踢的稀碎。
仿佛踢的不是許家的門,而是許大茂本人。
當門破碎的一瞬間,一道寒芒乍現,電光火石之間徐江一個後退拉開距離。
“啊啊啊徐江受死吧。”閻解曠哇哇大叫,閉上眼睛使出吃奶的勁,不管三七二十一悶頭一下一下又一下劈砍。
連劈四五刀,感覺不對刀刀都砍在空氣中,閻解曠停下劈砍動作,緩緩睜開眼睛。
透過眼睛縫隙,閻解曠看到徐江站在刀砍的距離外,單手握著手槍,黑呦呦的槍口散發奪命寒光。
閻解曠毫無章法全憑本能劈砍,還不如一個新兵蛋子,徐江臉上掛著貓戲老鼠的戲謔。
在北猴子戰場上教北猴子打遊擊,其中少不了爆破敵人堡壘。就閻解曠的水平,要是能伏擊到他,在北猴子戰場不知道死多少回。
差一點,隻差一點,如果自己向前多走一步,菜刀就能砍到徐江。
閻解曠看著手裡的菜刀,心裡那個恨,為什麼會這樣?就因為這一步之差距離,徐江毫發無損。
麵對徐江臉上的戲謔,麵對近在咫尺槍隻,閻解曠心裡很明白,除非徐江放過自己,不然沒法躲開。
閻解曠看向癱坐的閻解娣,這一刻終於明白她的絕望,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仿佛抽空渾身所有力氣,連一把菜刀都提不起來,哐啷啷一聲響,菜刀從閻解曠手裡滑落。
隻要還沒死,人都有求生的本能,閻解曠癱跪在地,如一條被打斷脊梁的老狗。
他抬起腦袋像一條哈巴狗:“徐江,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他沒有跟徐江講大道理,也沒扯什麼鄰裡情分。因為他知道徐江聽不進去這些。
閻解曠的話,徐江的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就在剛才揮菜刀砍徐江時,沉寂很久很久的係統終於了一條提示:
“叮,閻解曠拿菜刀砍宿主,對宿主人身安全造成直接威脅,作死值達到100%,將其嘎掉,將會獲得豐厚獎勵。”
徐江歪嘴笑了,笑容讓人瘮得慌。閻解曠的作死值達到100%,不嘎留著過年嗎?他活著對自己沒有好處,但他死了就可以領一次獎勵。
他緩緩道:“其實你們完全沒必要對我身邊的人搞小動作,直接拿刀拿槍衝我來。”
抬起空著的手,指向自己的腦袋:“你們可以拿刀直接朝我腦袋砍,或者搞一把槍對我腦袋開瓢。隻要我不死,死的就是你們。”
“徐江,我求求你,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隻要我活著,我閻家能給你搞到很多錢。”
“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你閻家爛命一條又值幾個錢?”
徐江冷笑不不屑道:“重新做人需要投胎,而投胎是閻王爺管。我的任務是送你去見閻王,他會給你重新做人機會。”
“下輩子好好珍惜,碰到叫“徐江”的,記得繞路走。”
說完這句話,徐江不給閻解曠懺悔的機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砰...
槍聲在大院回蕩,一朵血花在閻解曠頭部綻放,瞬間失去生機。
親眼看到三眼死在眼前,閻解娣慌亂爬行到跟前,抱起閻解曠,用衣服去堵住腦袋上的血洞,聲撕泣慘:“三哥,你快醒醒,我是小妹...三哥,你要堅持住,隻要大哥二哥求人回來,我們就有救,不用死了。”
人死不能複生,縱使閻解娣啼血般哭喊搖晃,閻解曠軟的像一團爛泥沒有著力點。
將死去的閻解曠摟入懷裡,對徐江怒吼:“徐江,你惡貫滿盈,你殺了我父母,現在又殺了我三哥...有種把我也殺了。來啊,來殺了我,滿足他變態的報複心理。”
閻解娣嘶吼哭喊沒有搏得大家同情,而是激起更大更深的恐懼。
抱頭在地的那群圍毆過吳秀清母子的人,人人自危個個抖如篩糠。以為徐江隻在95號四合院窩裡橫,沒想到在彆人的四合院一樣無法無天。
在大院崩人,這座四合院住戶第一回碰到,一個個嚇的不敢躲在窗戶後麵偷瞄,招呼家人搬桌子椅子加固家門和窗戶,不能讓這樣凶人闖進屋。
徐江走到前,一槍托將閻解娣砸暈,招呼道:“將這些看押的人統統帶到行動組審訊。”
這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功夫大院寂靜一片,空氣中彌散著血腥味,加上時不時吹過的秋風涼意,仿佛身處陰森恐怖的地獄。
一直過了十幾分鐘,確認那群小將,以及那群惡人不會殺個回馬槍,大家這才戰戰兢兢從屋內伸出腦袋。
“管事大爺,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大院住戶齊齊看向大院唯一一個沒有上班的管事大爺,把他當成主心骨。
那位管事大爺臉上恐懼沒有退去,他無奈苦笑道:“敢抓小將,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槍崩一名小將,那位身份不簡單。這事遠超我這個管事大爺能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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