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墨失眠,快天亮才睡,迷迷糊糊聽見阮青蕪在哭,邊哭嘴裡還嘟囔著什麼阿墨哥哥。
他聽完激動不已,伸手把阮青蕪摟進懷裡。
阮青蕪這一覺睡的極沉,卻做了很不吉利的夢。醒來回憶起內容,也隻有某個死人的場景。
今天周三,趙明風要求他們把手裡的案子交接了,九點開會是必不可少的。
阮青蕪四處瞄手機,看見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充電,訝異極了。
靠著床頭尋思,昨晚顧靳墨進來幫她充的,竟然沒賴上她的床?真是奇了怪了!
看時間才七點,阮青蕪出來找人,廚房空空,衛生間、其他臥室都沒顧靳墨的影子,她喊了幾聲也無人應答。
最重要的是,顧靳墨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這是頓悟?被打擊?還是對她失了興趣,所以連夜搬走?
哈!那她省事了。
阮青蕪不由大喜,洗漱完就出門去接淩峰。
從附近的酒店接上淩峰後,阮青蕪想起那個夢。顧靳墨會不會聽了什麼不該聽的,才放棄她的?
阮青蕪開著車,突然拍了下頭,淩峰看怪物一般看她。
“阮青蕪,你狀態不太好。要不,一會兒到了,你去柳岩宿舍補補覺?”
淩峰中肯的建議,阮青蕪卻很敷衍:“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阮青蕪也搞不懂自己是怎麼了。顧靳墨賴在她家,她嫌他煩趕他走,現在人家走了,她又失落。
“怎麼歎氣,有心事?”
阮青蕪突然感慨起來:“你說人是不是愛犯賤?我媽以前總說沐叔叔遠香近臭,我不能體會,現在想想的確如此。
人與人之間,初見美好,越是走得近越是了解,就越互相嫌棄。”
淩峰跟著她的話題:“很正常,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感情容易受起伏的情緒影響…人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長大、變老…”
正說著,阮青蕪的手機來電打斷了淩峰,阮青蕪衝他努努嘴。
“淩教授,幫我摁掉,應該是手機鬨鈴。”
淩峰從阮青蕪的手提包裡摸出手機,手機鈴聲斷了。淩峰看見來電顯示的稱呼,心裡一緊。
阮青蕪目光轉過來問:“是誰?”
“冤大頭,”淩峰將手機放回去,問:“是男朋友?”
“嗯、異性朋友吧!”阮青蕪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她也不好說這個就是顧靳墨。
顧靳墨與淩峰關係應該不錯,她實話實說不就擺明關係?那可太尷尬了。顧靳墨剛走,再殺回來找她算賬,怎麼辦?
此時飛機上的顧靳墨全程黑臉,他旁邊的喬川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這邊淩峰讚阮青蕪:“異性緣不錯。”
阮青蕪跟著拍馬屁:“教授,異性緣也不錯呢,比如柳警官,還有監獄的那誰?叫孟什麼的、對叫孟菲,人長得挺漂亮。”
“你這記性用到工作上,早成就了!”淩峰聽出她的陰陽怪氣,直接不客氣。
阮青蕪伸伸舌頭,不敢繼續跟他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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