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他想多了,還是低估了李清照的心理素質。
隻見李清照苦澀一笑,狠狠的甩了甩頭,道:“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這兩日就會搬離武府,遠去江南,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都忘了吧。”
聞言,武植大急,脫口而出,“不行。”
李清照竟是將手中的開瓶器遞出來,武植本能的接過,而至李清照開口,卻是駭然失色,接過來的開瓶器瞬時掉落。
“昨晚,我並沒有拒絕,所以,我不怪你。”
“但,我是不可能給你做妾的。”
“所以,要麼殺了我,要麼讓我走,沒有第三個選擇。”
武植愣了好半晌,終究是歎了口氣,不置可否,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收拾妥當,武植先出門望風片刻,確信周邊無人之後,才讓李清照出門,去往她自己的小院。
看著李清照遠去的背影,武植的心情複雜。
客觀的說,李清照還是很開明的,可也沒有開明到可以無視貞潔的地步。
遠走,或許真的是她能接受的最大限度。
武植沉思許久,也沒想出個將她留下的辦法。
徒增奈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來幾日,李清照刻意規避,武植再也沒見過她,這一日下旨回府,卻得知李清照已經離府,對潘金蓮的說辭是回想省親,且還許諾回京之後便來看望潘金蓮。
武植卻心裡清楚,李清照此去,怕是再無相見之日了。
殊不知,要不了多久,他們便將重逢。
近幾日,前往梁山招安的事宜一直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
武鬆和魯智深回京的第二日,武植便領著他們倆去了宿元景的太尉府。
本想探探風向才好早做準備,不料一連遞了三日拜帖,卻一直沒有見到人。
武植隻是個七品主事而已,現下根本沒有參加朝會的資格,故也沒有見到宿元景的機會。
於是,武植心中不免更加忐忑,實在是摸不清宿元景為何非要武鬆和魯智深同去。
直至這一日招安隊伍如期出發,當晚夜宿驛館,武植總算是找到了試探的機會。
你他娘的就在樓上,老子身為隨行主事,有事稟報,你還能避而不見?
這不,果真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宿元景。
粗看去,宿元景麵容剛正,不怒自威,不像是個奸佞。
見到武植,也沒啥下馬威似的小動作,開門見山的問:“你有何事要報?”
武植不卑不亢,開口卻是扯謊,“回稟太尉,舍弟武鬆和魯智深舊疾複發,怕是難以成行了。”
宿元景眉毛一挑,立刻對武植的難纏有了直觀的了解。
什麼舊疾複發,下午還看見兩人騎著寶馬縱橫來去吆五喝六呢,或許,現下正在什麼地方喝酒吃肉呢。
能坐到殿前太尉的位子上,更被委以招安大任,宿元景自然有些本事,幾乎瞬間便認識到,武植是在試探他。
於是沒有揭穿,也沒有揭穿的必要,不過,也不可能讓武植如此輕易的試探出實情,便即和起了稀泥,“無妨,行程並不著急,讓兩位將軍多多休息,想來不日便可大好,等會,本官會吩咐隨行太醫前去問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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