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不願意走,宿元景也無法強求。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雖不好,可也隻能生受著。
然,十日之後,宿元景不覺得苦了,反而極為慶幸。
這一日,隊伍行至一山穀,武植騎在馬上,裝模作樣的感歎一句,“好一個伏擊之所在。”
話音未落,兩側山上殺聲四起,亂石擂木不要錢似的從山坡上往下滾。
武植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卻也雖驚不亂。
且不論武鬆和魯智深都在身邊,如今他也不是當初那個武大郎了。
現下168的個頭,各方麵屬性也已達到常人標準。
所以,在不遇到如武鬆魯智深這樣的高手的前提下,他的格鬥能力還是足以自保的。
於是冷靜的四麵環顧,見是梁山旗幟,心中冷笑一聲,斷喝道:“二郎領軍廝殺,多捉活口,智深隨我前去保護宿太尉。”
彼時,山穀內裡衝出一軍,看起來百多人。
兩側山坡上,一撥亂石擂木之後,相繼殺下百多人。
己方八百兵馬,另有兩千多民夫,看起來似乎是穩贏的局麵,然事實卻完全不是,慘不忍睹。
梁山的伏兵如同從地獄中竄出的惡鬼,每一個都凶猛異常。
己方的士兵和民夫在梁山好漢的猛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力。
他們的盾牌和武器在敵人的攻擊下如同紙糊一般,瞬間就被擊潰。
士兵們驚恐地四散奔逃,但無論他們逃向何方,都逃不過敵人的追殺。
戰鬥剛一開始,己方的士兵和民夫不斷倒下,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這結果,武植委實沒有料到。
說好的烏合之眾呢,到底誰才是烏合之眾,宿元景一個殿前太尉,就這這麼領的軍,挑的人?
指望這樣的士兵去保家衛國?
簡直是胡鬨嘛。
萬幸有武鬆在。
正當武植心中悲憤交加,對眼前戰局感到絕望之際,武鬆已經拔刀衝入戰場。
手中橫刀閃爍,寒氣逼人,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阻礙。
武鬆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定與冷冽,他身形如風,穿梭於戰場之間,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敵人的哀嚎與倒下。
他的刀法既快又準,每一擊都直指要害,看似凶狠的匪類在他麵前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毫無招架之力。
那橫刀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武鬆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在敵人中穿梭自如。
隨著武鬆的奮戰,己方的士兵們終於開始有組織地反擊,開始逐步的扭轉局麵。
彼時,武植已經趕到宿元景身邊。
宿元景還算鎮定,可見其確實如傳聞中所說,乃是經過戰陣的。
然卻臉色鐵青,跟豬肝似的。
也對,精挑細選出來的士兵竟如此不堪一擊,自尊心能不受打擊嘛。
這時,忽有一黑臉大漢自斜刺殺來,手持雙板斧,凶悍異常。
另一側,一個矮胖子倒也不簡單,手持雙短刃,靈活的跟條泥鰍似的,於戰場中穿梭自如,直奔宿元景殺來。
魯智深冷哼一聲,“原是黑旋風李逵,矮腳虎王英,哥哥寬心,小輩耳,看我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