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堂木拍下:“嫌犯徐百,本官問你,打砸丁計一案,你認不認?”
麵對這麼多罪證,徐百也慌了,可還是死鴨子嘴硬,將希望寄托於童貫,咬死口不認。
武植冷笑一聲,“來呀,上夾棍。”
現行框架下,其實沒有證據主審官也是可以用刑的,但武植卻有底線,在沒有相關者證據的支撐下,絕不用刑。
之前打徐百三十杖,也是因為其公堂扯謊。
後來其轉誣楊翠翠,武植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在無限,便沒有繼續打他。
現下可不一樣了,這麼多罪證相互佐證,哪怕是零口供,武植都可以直接判他個斬立決,更彆說對他動刑了。
而至夾棍套上了徐百的手,這廝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想著打砸不過是小事一樁,其實認了也無妨,便即慌裡慌張的改口,認下了這樁罪。
武植心中冷笑,麵上威嚴,“來呀,讓他簽字畫押。”
既已打開了缺口,在武植溫水煮青蛙的計策下,徐百的心防迅速失守。
從欺淩鄉裡,到魚肉百姓,從強搶民女,搜刮財富,到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不知從何時開始,徐百竟不自覺的產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而至武植最後問,“凶犯徐百,本官問你,強楊翠翠一案,你認不認?”
認來認去,竟又回到了楊翠翠一案上。
此時,徐百發自內心的覺得,不過是搶了一個婦人而已,真心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前連殺人都認了,還有何懼。
隻見咧了咧嘴,凶殘笑道:“我認,一個賤人而已,強了她是她的福分,哼,本還想著納她當個小妾,竟不識趣,哈哈,蠢女人,竟然還給老子生孩子,笑死老子了。”
隨著一樁樁一件件罪行浮出水麵,武植的臉早就黑了起來,冷冰冰的道:“來呀,給他簽字畫押。”
至此,武植的案前堆砌了厚厚一遝口供。
武植心裡很清楚,口供已經拿下,民怨已經沸騰。
此次連夜審理,武植頭一次選擇開放審案,現下都快子時了,堂外依舊燈火通明,人頭攢動,隨著一樁樁一件件罪行從徐百口中道出,憤懣聲早已沸反盈天。
兩相結合,彆說童貫了,便是宋徽宗想保都保不住。
驚堂木拍下。
堂內堂外,落針可聞。
武植的宣判,擲地有聲。
“人犯徐百,罪行滔滔,罄竹難書,數罪並罰,判斬立決,三日後,西市菜市口斬首示眾,全部家資充公,由開封府統籌補償至冤者手中。”
“人犯徐百,暫且收押。”
“退堂。”
驚堂木再次拍下。
武植轉身就走。
堂內堂外數百眾不約而同的跪下,不少人激動的熱淚盈眶。
“恭送青天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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