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循聲看去,首先印入眼簾的乃是一雙赤紅的眼睛,隻當是其怒氣太甚導致,並沒有多想,笑問道:“好漢可敢報上名來?”
“哼,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鄧飛是也。”
聞言,武植不由得覺得有些耳熟,忽的想起了一個人來,心裡咯噔一下,麵朝扈三娘問道:“他就是那個好吃白肉的?”
見扈三娘艱難的點了點頭,武植立時皺起了眉頭,眉宇間滿是厭惡,斷然下令道:“來呀,綁到那樁木上,拿鞭子來。”
聞言,燕青當即踏前一步,有阻止之意,卻被扈三娘強行拉住,重重的搖了搖頭。
燕青糾結再三,終歸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眼睜睜的看著鄧飛被綁上樁木,眼睜睜的看著武植接過鞭子。
隻聽鄧飛凶狠咆哮:“來呀,打了,爺爺我可不是燕青那軟蛋,坑一聲,跟你姓。”
“很好,很好。”
武植冷笑,手持長鞭,緩步走近被綁在樁木上的鄧飛,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夜色下,長鞭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卻令人心悸的聲響。
四周的下人們屏息凝視,連大氣也不敢喘,整個西苑的氛圍緊張到了極點。
“希望你多撐一會。”
武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院中。
鄧飛啐了一口,滿臉不屑:“哼,爺爺銅筋鐵骨,你能奈我何?來呀,打不死我,你就是孬種。”
武植冷笑更甚,不再多言,手腕一抖,長鞭如靈蛇出洞,帶著呼嘯的風聲,精準無誤地抽在了鄧飛的胸前。
鄧飛疼得猛地一顫,肌肉緊繃,但嘴角依舊掛著倔強的笑容,硬是一聲沒吭。
“很好。”
武植咧嘴一笑,再次揮鞭,這一次目標是鄧飛的大腿。
鞭子落下,皮開肉綻,鄧飛的褲腿瞬間被鮮血染紅,但他仍咬牙堅持,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
接連五鞭,鄧飛的衣衫被鮮血浸透,身體因劇痛而不住顫抖,但那份傲骨和倔強卻絲毫未減。
真真好漢,硬撐了武植閃電五連鞭,愣是一聲沒吭。
然,第六鞭還沒打下來,其卻求饒了。
“爺爺,你是我爺爺,彆打了,彆在打了,我說,我全說……”
這前後變化之快,之突兀,著實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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