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敵人不痛快,晏青葙心裡就痛快了。
更何況,今天還大賺了一筆。
這錢,晏青葙拿的心安理得,一點都不虧心。
回到百草堂,盧淮將錢遞給晏青葙。
晏青葙沒有接:
“盧伯伯,這錢,你先收著。”
“我現在用不上太多,而且,若是讓人知道,我有這麼多的錢,還不知道要怎麼算計我。”
“這百草堂需要人來管理,你醫術高超,一定能經營下去。”
“還缺一個掌櫃,現在,我手頭沒有,需要慢慢尋找。”
“這些錢,你就留著進藥,找學徒,開月錢。”
“而且,我還有一個酒樓,生意慘淡,也需要錢。”
“所以,盧伯伯,你就先幫我收著吧!”
盧淮聽完,覺得晏青葙說的也對,便將錢妥帖的收起來。
並下定決心,一定讓百草堂永遠開下去,明天就開始招學徒。
等晏青葙回到平陽侯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這一天一直忙碌,晏青葙還真的有些累。
剛進府,就見門房立刻走到晏青葙跟前,冷聲道:
“二小姐,夫人讓你立刻去一趟邀月院。”
邀月院是何沛白現在住的院子。
晏青葙一聽,便知道定然沒有好事。
先前的門房已經被罰,不再守門,晏青葙給連翹一個眼神,連翹立刻會意,從荷包中取出一塊銀錠子,悄悄地遞給現在的門房。
門房左右看看,收下銀錠子,然後靠近晏青葙,悄聲說道:
“夫人從外麵找來了一個道士,似乎是要做法,二小姐自己掂量吧!”
晏青葙皺了皺眉,九年前,原身因為道士算出,她命中帶克,被趕去莊子上,直到死。
如今又來一遭,莫非是他已經沒用了,要置她於死地?
“連翹,你先回青玉院探查一番!”
連翹急匆匆的跑了,晏青葙也沒換衣服,一身男裝直奔邀月院。
到了地方,竟然發現所有人都在。
院子中間站著一個道士,一身道袍,正拿著桃木劍正在院子裡比比劃劃。
一手拿著羅盤,嘴裡振振有詞,反正晏青葙是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
晏青葙一進院子,道士抬眼看向她,隻是淡淡了瞄了一眼,便看向了彆處。
同時,何沛白也看見了晏青葙一身男裝。
皺了皺眉,她還沒說話,晏俊明先坐不住了:
“晏青葙,你這是什麼打扮,姑娘家怎可如此胡鬨,還不快去更換!”
晏青葙一樂,正好不想來呢,卻聽見何沛白急急地大聲開口:
“青葙,快過來!”
“老爺,青葙穿男裝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做父親的要理解,不可如此嚴厲!”
晏青葙沒走成隻好乖乖的站到了何沛白的身邊。
晏繁縷拉住晏青葙的手道:
“青葙,祖母病的蹊蹺,看了好些大夫也不見好,所以找來大師做法事,看是不是有什麼邪祟,你彆怕!”
晏青葙了然,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晏老夫人沒有找她的麻煩,原來是病了。
病了好呀,病了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