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閆鬆為何那樣說,我細想了一下,心中便了然了。
萬一住在一個廳裡的兩位公子不對付,底下的小倌自然是不可能去幫對方的忙了。
還有就是,閆鬆還有唐君寶,他們都和自己的小倌有了夫妻之實,這也許隻是他們之間,調情的一種方式。
不過我還是耐心學著,有一技之長,總比要用的時候不會好。
落英不虧年長一些,做起事來十分的利落,不一會就把雞鴨宰殺,粗毛也都脫乾淨了,明溪處理細小的毛,二人分工明確。
食材準備好後,大家才安心入睡,謝琴晚飯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落英還是跟我們一起用的晚膳。
躺在床上,我才有空想起白天的事情,這還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第一次縱火的人,最容易引火燒身。
那一幕在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來,忍不住回想起那時候的感覺。
皮膚摩擦的觸感,他身上的溫度,口鼻吐出的溫熱氣息,猛烈的心跳聲,一點點在深夜裡侵蝕著我。
入宮以來,我第一次在夜裡感受到了寂寞的滋味。
渾身上下奇癢難耐,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我隻能在床上,扭動著身體,來緩解這種,被欲望侵蝕的感覺。
下毒的人,自己卻中了蠱,我還是太過不熟練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過來,幫忙準備今天晚上的晚宴。
謝琴半上午的時候,又跑了出去,從過年到現在,一刻都沒有停歇,他是指望不上了。
讓明溪和落英兩個人準備十幾個人的晚飯,也太過忙碌了。
雖然我不會切菜也不會炒菜,至少我能幫著劈柴,洗菜,他們好歹能喘口氣。
中午,三個人吃了點過年剩下的點心,墊了墊肚子。
半下午的時候,武靈玉和閆鬆,領著一群人過來了,連夏湘君也過來了,人看著雖然還很精神,但是鼻頭還是紅紅的,穿著狐皮大氅,與眾人格格不入。
我笑道“你可大好了,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
夏湘君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挖酒出來,我怎麼能錯過”
他的嗓子還是啞的,我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你的嗓子,能喝酒嗎?”
“大不了,多躺上幾日,也就是了”
我隻能無奈的搖搖頭,謝琴不在,我還要在廚房幫忙,我於是讓閆鬆,幫著招呼大家。
看到我房間裡的弓箭,他們玩起了投壺,倒是自得其樂。
我真的很慶幸,這一批入宮的善男子,像是一家人一般親熱,逢年過節大家都能其樂融融的,串親戚一般。
也沒有什麼虛禮,大家儘興就好。
到了晚間的時候,菜品果酒也都準備好了,隻等開席,可是謝琴還是沒有回來。
我有些擔心,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我跑到小廚房,問落英“謝琴可跟你交代了,他跑哪裡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落英卻是一點都不著急“他沒跟我說,不過放心,他一會肯定就會回來的,他不會錯過你那壇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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