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淡如水的過著,由於女皇連除夕都沒有過,我們初一到十五也就沒有進行任何演樂。
尤其是謝琴得知了消息,女皇春節後似乎心情不大好。
我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謝琴“你這又是從哪裡的得知的消息?”
從前他的消息大多都是來自左千雲,左千雲死後,他的消息又是來自哪裡?
謝琴笑道“我在宮裡待這麼久,也不是白待的,我又不隻是和左千雲相熟,我和常露寅和蕭文鬆也有幾分交情,我去他們宮裡拜年的時候,常露寅說的”
謝琴果真還是那個交際花,他什麼時候去的玉人宮裡,我們都不知道。
平平淡淡過了一個春節,十五的時候,不出所料,女皇召喚的是武靈玉,打破了苗春生的連莊。
苗春生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整日開開心心和我黏在一起。
我十分在意的的那個要求,苗春生倒是一點都沒有提起過,我想著他肯定是要留在生日的時候提出來。
可是等到二月十五,我還是照例給他做了一身新衣裳,他開心的穿上身後,也隻是和平常一樣,並沒有要求我做什麼。
漸漸地,我也忘掉了那個要求。
四月十六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整個後宮都震驚的無以複加的大事。
那天是武靈玉的生辰,女皇給武靈玉送上了一份大禮,給武靈玉升了玉人。
震驚的我都說不出話來,這升的也實在是太快了,武靈玉進宮了這麼久,難道女皇是最近才癡迷上了他,發現了他的好不成。
唐君寶追問謝琴,這裡除了他,沒有人有可能知道其中的緣由。
實在是被唐君寶糾纏的煩了,謝琴隻好說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在“左千雲死之前給女皇留下了一封遺書,述說了對女皇的愛意和思念,還控訴了女皇的離棄”
眾人一下子就明了了,苗春生沒有入宮前,還是左千雲最受寵的,如今人已經死了,女皇這是借著武靈玉來悼念左千雲。
難怪謝琴從不肯說出來,這樣的原因,武靈玉麵子上難看,苗春生也過意不去。
眾人都看向苗春生,也難怪女皇最近有些疏遠他,估計是一看到他就會想起對左千雲的愧疚。
為了不讓武靈玉尷尬,我們還是托著謝琴送去了賀禮和祝福。
這之後,武靈玉幾乎成了專寵,我們就開始變得清閒起來,除了閆鬆還是時常被西皇太女召喚。
我們總是聚在一起玩樂,打馬吊,射箭騎馬遊湖,也很歡樂。
一開始唐君寶還悶悶不樂,他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超過苗春生,得到女皇的寵愛,沒想到是武靈玉彎道超車。
不過這倒是十分符合進宮後的預期,他和苗春生兩個最出類拔萃。
唐君寶看到落差最大的苗春生,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也就放鬆了心中的那份芥蒂。
好在大家都比較豁達,沒有因為此事哀哀切切。
每天都過得像是無風無雨的水麵,沒有任何波瀾,也沒有任何趣味。
若是在宮外,還能沿街打馬,下江南,遊園賞湖,好不自在。
我卻是很享受這份平靜,就這樣平淡的過著,不要再有任何波瀾才好。
苗春生這樣更好,極寵也就是極怨,至少他是平安的就最好。
要說發生了什麼,唯一的一件意外之事,就是夏湘君終於和朱紫同床同枕了。
也許是太過寂寞,又或許是朱紫那次落水,讓二人明白了彼此之間的重要性,二人漸漸地走到了一起。
最關鍵的是,竟然是苗春生發現了這個異樣。
秋後我們閒來無聊,就去煩祁連玉帶著我們一起去釀造葡萄酒。
苗春生發現了二人之間的異常,夏湘君和朱紫二人,眼神之間總是互相躲閃,兩個人都不敢直視對方。
偶爾的身體觸碰,二人更是碰到了毒刺一般彈射開來,互相尷尬的笑著。
然後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努力維持著平常的關係。
苗春生湊到我耳邊,小聲問我“你說朱紫和夏湘君,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我當時還真的沒有看出來,躲在我們後麵偷聽的唐君寶,聽到了苗春生的猜疑。
誰承想他竟然大聲說了出來“你說什麼,湘君和朱紫在一起了!”
聲音之大如雷貫耳,空氣一瞬間凝固,朱紫的臉漲紅,熟透了一般,慌亂之間跑回了房間裡躲起來。
雖然小倌和我們之間,是早就約定俗成的事情,但是誰也沒有把這個搬到明麵上來講。
夏湘君瞪了唐君寶一眼,然後也跑進了房間裡,唐君寶則是縮在苗春生身後。
閆鬆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都進宮這麼久了,嘴上還是一點把門的都沒有”
唐君寶看到夏湘君跑到了房間裡,站了出來,嬉皮笑臉的跑到祁連玉身邊,勾住祁連玉的脖子“現在好像就你和流星還是清清白白的,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你”
祁連玉卻指向我和苗春生“他們不也沒有嗎?”
唐君寶頭都不回“他們倆不算,問你呢,什麼時候才能和流星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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