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聞慈不理會她,任由她折騰。
22:47,還有十三分鐘阮聞慈就可以下班了。
商店進來了一個人,一個阮聞慈同樣眼熟的人。
阮聞慈回頭看了看沒眼珠女士,發現她沒注意到收銀台,轉過頭,問小男孩:“你是來買糖的嗎?”
當初被沒眼珠女士強拉過來沒有達成願望後暴打一頓的小男孩搖了搖頭,道:“我是來補貨的。”
“你這屬於雇用童工,應該向工商局反映,”阮聞慈隨口說了一句,道,“你叫什麼名字?”
既然馬胖胖、張玉玉、李明明都有名字,這個孩子應該也有名字,看起來不像路人甲。
“可是就是葉限姐姐讓我來的。”小男孩道,“我兩百多歲了還算童工?對了,我叫老鼠。”
兩百多歲?
阮聞慈仔細打量小男孩,一米二的個頭,稚嫩的臉龐,纖細的身體,看起來不像二百多歲,說他三年級都有人信。
“童話嘛,”阮聞慈小聲嘟囔了一句,“你說你叫老鼠,誰給你起的名字?”
阮聞慈想起來規則裡看到的老鼠,難道指的是眼前這個老鼠?
老鼠無可無不可回答:“沒人給我起,她們說小孩子就像老鼠一樣討厭,我就叫老鼠了。”
哈哈,真是獨特的取名方式。
阮聞慈絞儘腦汁想這個名字的好處,無果,作罷。
“你說你是來補貨的,補的什麼貨?”阮聞慈問。
“金色天使糖果。”老鼠回答了阮聞慈的問題,多的一句都不肯說。
阮聞慈知道從老鼠嘴裡問不到更多的,讓他進去了。
他不擔心沒眼珠女士會不會做什麼,她現在連挑戰者的身份都忘光了,哪裡還記得老鼠。
但他失策了。
“老鼠,你來乾什麼呀?”
“老鼠,你要去哪裡?”
“老鼠,倉庫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
老鼠老鼠老鼠!
一個人叫這個名字真的不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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