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比往年早來了將近一個月,九月初的時候,樹葉就已開始悄然地逐漸變黃,如同被歲月染上了一層金黃的色彩。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而後隨風飄落,仿佛是大自然灑下的一片片金色的信箋,宣告著季節的更替,似乎整個大自然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冬天精心地做著準備。草原上的生機在這樣的早秋中也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牧草們在短暫的生長季節裡沒能儲存足夠的養分,無法供養那眾多的牛羊。饑餓的牲畜們在清晨的薄霧中顯得格外瘦弱,它們的身影在朦朧的霧氣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大自然中無助的生靈。
然而,更為嚴峻的問題正潛藏在這片大地之上——那些如同雨後春筍般從草地中冒出來的獸人,他們繁衍的速度極為恐怖,幾乎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無法遏製。這種異常的繁衍現象,就像是大自然中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給這片土地帶來了巨大的威脅。
這樣的年份,往往預示著“獸人潮”的洶湧來臨。獸人潮與那些時不時南下搶劫的小股獸人截然不同,它們的規模之大,猶如浩瀚的星空,無邊無際;氣勢之盛,如同翻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人們的心靈。每當秋風蕭瑟,草原上的養分被無情地消耗殆儘,草料短缺,饑餓的獸人便如同饑餓的狼群一般,蜂擁而至,從北方的地平線儘頭,向著南方尋覓可以果腹的食物。數萬乃至數十萬的獸人,如同滔滔不絕的海潮,鋪天蓋地地從地平線的儘頭席卷而來,那氣勢磅礴的場麵,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這些綠皮膚的怪物,成年個體身形魁梧,力大無窮,他們的身軀好似一座座小山丘,每一步都仿佛讓大地為之顫抖。他們通常都具有與人類一、二環戰士相當的戰鬥力,那凶狠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獸人們一邊前進,一邊咕噥著那不成文的獸人語,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來自深淵的低語,帶著一種神秘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凶狠和貪婪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仿佛一群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了能夠填飽肚子,不惜一切代價。他們從部落開始,浩浩蕩蕩地向南方進發,所到之處,一片狼藉。他們殘暴地掠奪每一個村莊,無情地摧毀每一座城池,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吞噬所有的食物和資源,給人類社會帶來了巨大的災難,讓人們生活在恐懼和絕望之中。
麵對這樣的巨大威脅,帝國並非毫無準備。早年深受獸人之害的慘痛曆史,如同銘刻在心中的傷疤,讓帝國在數千年的漫長時光裡積累了豐富的應對經驗。尤其是帝國變法以後,王室強大的組織能力得以彰顯,如同明亮的燈塔,在黑暗中指引著方向,能夠比過去更好地應對這些災害,尤其是像獸人潮這種幾乎是可以預測的人禍。
北境的地理環境和社會結構獨特,使得當地的農民十分稀少。在這片充滿挑戰的土地上,村莊在早秋的年份裡都會迅速地完成秋收,如同與時間賽跑的運動員。這是北境人多年來苦心經營的結果,周邊的種種威脅迫使他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好充分的準備。在收獲的同時,侯爵伯爵一級的領主和官員會有條不紊地組織農民向城市遷移,如同指揮著一場有序的大遷徙,以確保他們的安全。由於北境常年遭受獸人騷擾,以及來自蠻族和更北方巨龍的威脅,沿邊的城市往往如同堅固的堡壘,屹立在這片土地上。例如千機城,它既是工商業繁榮的中心,又是軍事戰略的要地,集結了大量的士兵和豐富的資源。這裡的城牆高聳入雲,仿佛是守護著人們的鋼鐵巨人;城中的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時刻準備著迎接挑戰。
每當秋季臨近,南境會提前向北境輸送儲備糧,如同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寒冷的大地,為北境帶來希望。這些儲備糧是北境居民在即將到來的獸人潮來臨之前的生命保障,確保他們能夠儲備足夠的食物,度過艱難的時期。在堅壁清野的戰略部署下,北境的居民得以避免外出,留在城市中休整和等待,如同躲在避風港中的船隻。隻有少量經過嚴格審查的商隊仍會在外活動,他們如同勇敢的使者,在危險的世界中穿梭,以保證城市的物資供應。儘管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危險,如同黑暗的森林中隱藏著無數的猛獸,但人民們的生活在這樣的製度下得以保障,他們在城市的懷抱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和安心。
當獸人潮來臨,北境的軍隊將會摩拳擦掌,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們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仿佛是一群即將踏上戰場的勇士,心中充滿了勇氣和決心。獸人雖多,但生性愚鈍,組織紀律性差,如同一盤散沙。在曆次交戰中,帝國的戰略得以巧妙地發揮,指揮官們如同智慧的軍師,能夠根據局勢的變化靈活調整戰術,如同舞動的指揮棒,引導著戰鬥的節奏。戰鬥通常在接連幾個月的冬季進行,北境的士兵們則借助寒冷和凶險的環境,如同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將獸人逼退。邊防城市的守軍在防線堅守的同時,積極出擊,他們如同鋒利的寶劍,刺向敵人的心臟,消滅滯留在外圍的獸人部隊,守護著城市的安全和人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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