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到這一場景的新兵們內心都產生了不小的騷動,有些人甚至驚呼出聲,他們的麵色變得蒼白如紙,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貝爾的目光嚴厲地掃視著他們,怒聲喝道:“喊什麼喊?缺練了是不是?”他的聲音如雷貫耳,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受到處罰的新兵們立刻收斂了情緒,他們迅速恢複了肅靜,長時間的訓練讓他們明白此時不是失態的時候。威嚴的教官在高處俯視著他們,保持絕對的冷靜是每個士兵必須具備的素質。“值守結束後北城牆全體加練兩小時。”副教官沉聲下達命令,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邊上的士兵們立刻應聲,他們知道,這是對他們的懲罰,也是對他們的磨練。
在這片寬闊的城牆上,剛剛經曆過戰鬥的氣息還未散去,冬日的寒風呼嘯而過,如同無情的幽靈,似乎吹散了剛剛的緊張氣氛。唯有那五隻被射中的獸人靜靜地躺在雪地上,鮮血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變成了暗紅色的冰塊,成為這個冬日裡最為殘酷的景象。那冰冷的屍體,仿佛在訴說著戰爭的無情和殘酷。
“繼續保持警戒。”貝爾再次提醒身邊的士兵,他的語氣堅定而嚴肅,如同鋼鐵般不可動搖。儘管眼前的情況似乎仍在可控之中,但他心裡清楚,獸人這小股侵襲不過是表麵的安寧,真正的危機恐怕還在暗處潛伏著,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的一擊。他目光深邃,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掃視著城牆的每一個角落,儘量讓每個士兵都保持緊繃的狀態,這是他作為指揮官的責任所在,他要守護著這片城牆,守護著身後的人民和土地。
艾爾一行人也隨著貝爾來到了城牆上。大雪覆蓋讓他們的腳步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仿佛陷入了深深的雪坑中,但他們心中卻透著無畏的熱情,那熱情如同燃燒的火焰,在寒冷的冬日裡閃耀著。按理說,冒險者應當被安排在南城牆,遠離正麵的戰場。然而,小隊雖然已經通過了四環實力的考驗,卻因功勳不足而無法升到d級,幾人又都是貴族,隻要不影響士兵的行動,在獸人潮來臨前理所當然地被允許跟隨貝爾行動。
“你們在這可是要聽從命令,不要亂來。”貝爾微微側頭,瞥了幾人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雖然語氣不算嚴厲,但其中的警告仍清晰可聽。“我們會聽從指揮的,教官!”索貝拉裝模作樣地回答,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期待。
“小混蛋,你要是我的兵我非把你練死。”貝爾笑著拍了拍索貝拉的頭,他的動作中帶著一絲親昵和無奈,對這個調皮的孩子又愛又恨。
城牆上的寒風呼嘯,那風聲如同野獸的咆哮,無情地刮打著每一個人,但沒有讓他們感到一絲畏懼。貝爾嚴密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任何細微的動靜都未能逃過他的監視。他的手撐在城牆上,那冰冷的觸感讓他更加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心中沉甸甸的責任感時刻提醒著他,不可鬆懈,哪怕是一刻的放鬆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隨著日頭漸漸升高,天空仍然籠罩在灰暗的雪雲之下,那雪雲仿佛是一片沉重的陰霾,壓在人們的心頭。貝爾知道這樣的局麵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帶領士兵們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
“記住,保持警惕。”他再次強調,他的聲音在寒風中顯得格外清晰,“雖然眼下隻有幾隻獸人,但這隻是個開始。我們處在前線,成為第一個抵擋攻擊的人,任何疏忽都有可能釀成大禍。”這番話不僅是對新兵們的提示,也是對自己的鞭策。他深知,在這片戰場上,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決定生死,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影響整個戰局。
“如果被獸人咬到會怎麼樣?會變成綠皮嗎?”看著那些獸人的屍體,早可菇好奇地問,她的臉上寫滿了對未知的好奇,那好奇的眼神中仿佛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詭異。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獸人屍體,仿佛想要從它們身上找到答案。
“當然不會變成綠皮,”早上好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被咬到的話,你隻會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明白了嗎?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獸人了。”他試圖用最直白的語言來解釋這個殘酷的現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對早可菇這個奇怪的問題感到有些無語。
早可菇似乎並沒有被這個答案嚇到,反而繼續追問:“我才想到嘛,那它們的肉呢,能吃嗎?”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探索的光芒,好像這個問題對她來說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她的表情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探索一個未知的寶藏。
艾爾聽到這個問題,驚呼一聲:“哥們!這麼惡心的東西你下得去嘴嗎?獸人好歹也是智慧生物啊,而且他們那麼邋遢,渾身都是臭味!”他滿臉不可置信,仿佛早可菇提出了一個極其荒謬的建議。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驚訝,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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