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血族老家族領地深處,神秘氣息仿若黏稠的迷霧,死死纏繞每一寸土地,危機猶如蟄伏的惡獸,隨時可能暴起傷人。艾瑞克仿若一尊銀輝戰神,昂首闊步走在隊伍最前列,一頭銀發不受拘束,在呼嘯狂風中肆意狂舞,恰似一麵獵獵作響、閃耀著霜雪光芒的烈烈戰旗,彰顯著他的無畏與冷冽。其雙眸仿若寒夜隼鷹,銳利得能穿透層層暗影,每一道目光掃出,四周不論是隱匿於古木之後的漆黑角落,還是起伏錯落、怪石嶙峋的荒蕪之地,所有細節儘被收入眼底,不放過一絲異常。他身姿挺拔,仿若從遠古神話中跨步而來的無敵戰神,周身散發的血族冷峻氣場,仿若實質化的冰寒氣息,令周遭空氣都降了幾分溫度。
雷克斯恰似一團熊熊燃燒、永不熄滅的燎原烈火,緊跟艾瑞克身側。那一頭赤紅短發,仿若跳躍燃燒的熾熱火苗,時刻散發著不羈與狂野的氣息。他雙手仿若被某種躁動力量驅使,不時在腰間佩劍劍柄上摩挲遊走,引得劍鞘之上鐫刻的神秘符文,閃爍起幽微光芒,恰似暗夜鬼火,映照出他眼底那濃烈且按捺不住的興奮光芒,恰似餓狼盯著獵物,仿佛在其眼中,世間一切危險,不過是待宰羔羊,注定要成為他劍下亡魂,被斬落馬下。
“不對勁,這一路安靜得太過詭異,好似暴風雨前那死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湖麵,底下定是暗流洶湧。”艾瑞克眉頭緊鎖,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低語聲裹挾在狂風之中,飄散開去,話語裡滿是凝重與隱憂,“咱深入這老家族領地已有好些時辰,那些老鬼的脾性,咱都清楚,一個個睚眥必報,對闖入者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絕不手軟,眼下這反常的安靜,怕是在醞釀一場滅頂之災。”
索貝拉聽聞,嘴角一咧,兩顆尖尖虎牙在日光下閃爍寒光,滿臉不羈,扯著嗓子吼道:“哼,管他什麼魑魅魍魎、陰謀詭計,來一個,我剁一個,來一雙,我劈一雙,怕他們作甚!”狠話雖撂下,可他那雙手卻悄然攥緊劍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緊繃,恰似一張拉滿待發的強弓,做好了與未知危險殊死搏殺的準備。
眾人腳步匆匆,行至一處三岔路口,前路仿若被迷霧籠罩,彷徨無依。正躊躇間,一陣悠揚婉轉,卻又透著無儘滄桑之感的牧歌聲,仿若一道神秘莫測的古老咒文,順著一條蜿蜒曲折、隱匿於荒草荊棘間的小徑悠悠傳來。那曲調古樸厚重,仿若攜著千年歲月的厚重塵埃,自遙遠時空穿越而來,每一個音符都似藏著蠱惑人心的神秘魔力,引得眾人循聲而去。
待撥開草叢,隻見一位老農民靜坐在田邊草地之上,身旁一群羊兒悠然自得,或低頭啃食青草,或臥地休憩,怡然自樂。老農民身著粗布麻衣,上頭補丁摞補丁,層層疊疊,仿若一幅破舊的拚圖。臉上皺紋縱橫交錯,深壑般的紋路,仿若歲月這位無情老農,拿著粗糲犁耙,在其麵龐上用力耕耘多年留下的痕跡。他手中緊握一支短笛,正吹奏著那引人入勝、仿若有靈的曲調。
“老人家,此地危機四伏,暗潮湧動,您怎孤身一人滯留在此?”艾瑞克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禮數周全,可目光卻如x光般,在老人身上悄然打量審視,心底直覺警鐘鳴響,眼前這人,絕非表麵那般普通,定有隱秘。
老農民聞聲抬眼,渾濁眼眸深處,仿若幽深古井中閃過一道銳利精光,稍縱即逝,旋即又恢複那憨厚質樸、老實巴交的模樣,苦著一張臉歎道:“我祖祖輩輩紮根在這片土地,靠著耕種過活,如今血族爭鬥不斷,戰火紛飛,日子過得艱難困苦,可故土難離呀,哪能說走就走。倒是你們,幾個年輕人,瞧模樣不像是本地的,來這兒乾啥?”
艾瑞克剛要開口回應,老農民目光陡然犀利如刀,直勾勾盯著他腰間佩戴的血族徽記,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若被烏雲籠罩:“哼,血族的後生?你們血族整日打打殺殺,搞得我們平頭百姓日子不得安寧,雞飛狗跳。如今你們還闖進這老家族腹地,怕是心懷鬼胎,沒安什麼好心吧!”言語間滿是責備之意,可那脊梁挺得筆直,毫無懼色,仿若一位無畏的隱世俠客,直麵強敵。
雷克斯一聽這話,心頭怒火“噌”地一下躥起,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抬腳就要往前衝,卻被艾瑞克眼疾手快,抬手一把攔住。艾瑞克趕忙解釋道:“老人家,您誤會了,我們此番前來,是為了尋那能治愈我母親頑疾的良方妙藥,四處奔波,求醫問藥,實在是心急如焚,無意驚擾此地百姓,眼下隻是路過,還望您行個方便。”
老農民聽後,沉默不語,仿若一尊沉思的雕像,片刻後,站起身來,抬手撣了撣身上沾著的草屑。就在這起身刹那,其身形仿若被注入一股神秘力量,節節拔高,轉瞬之間,竟有了種頂天立地、俯瞰眾生的磅礴氣勢。與此同時,周身原本那樸實憨厚的氣息如煙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洶湧澎湃、仿若驚濤駭浪般的強大魔力波動,以其為圓心,如漣漪般朝著四周緩緩擴散開來,引得周圍風聲呼嘯,草木震顫,令眾人驚愕得瞪大雙眼,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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