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眼疾手快,瞧見早上好體力不支,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跨上前,將他一把拉到身後護著,同時迅速抽出背後長弓,搭上一支白羽箭,箭頭寒光閃爍,刻有神秘符文,能增幅破魔之力。他側身、拉弓、瞄準,動作一氣嗬成,隨著“嗖”的一聲,白羽箭如流星趕月般射出,精準地撞向一道黑色閃電,箭頭符文瞬間激活,綻放出金色光芒,與閃電碰撞,抵消其部分威能,為眾人爭取些許喘息之機。此後,艾爾接連發箭,箭雨紛飛,在空中編織成防護網,輔助抵擋閃電,讓眾人能艱難前行。
好不容易熬過峽穀,一座腐朽衰敗、仿若被歲月遺忘千年的城堡,帶著滿身滄桑與陰森氣息,巍峨矗立在眾人眼前。城牆上,密密麻麻掛滿人皮燈籠,人皮在歲月侵蝕下,泛黃乾裂,仿若破舊羊皮紙,裡麵燃燒著幽綠鬼火,火苗搖曳跳躍,映照著一張張被困其中、痛苦扭曲的人臉,他們嘴巴大張,無聲嘶吼,眼眶空洞,仿若無儘深淵,流淌出絕望與哀怨,叫人毛骨悚然。城堡大門緊閉,仿若一張緊閉牙關、拒人千裡的惡魔之口,門上雕刻著一個巨大惡魔頭顱,兩顆眼珠仿若兩顆燃燒的紅寶石,紅光灼灼,死死盯著眾人一舉一動,仿若能看穿人心,叫人脊背發涼。
眾人剛靠近大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惡魔頭顱雕刻竟仿若突然活過來一般,嘴巴猛地張開,一道洶湧澎湃、仿若洶湧火海的火焰,攜著滾滾熱浪,“轟”地一下傾巢而出,瞬間將眾人前路淹沒。那火焰顏色極為怪異,紅中透著詭異藍芒,仿若來自地獄深層的業火,所到之處,地麵瞬間被燒得焦黑一片,岩石融化成滾燙岩漿,汩汩流淌。
待火焰勢頭稍歇,艾瑞克瞅準時機,深吸一口氣,雙腳穩穩紮根地麵,仿若一棵蒼鬆,全身力量彙聚於右臂,肌肉緊繃,鼓起小山包,手中利劍光芒大盛,仿若被烈日照耀,寒光閃爍間,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氣勢。他猛地大喝一聲,手中利劍高高舉起,而後狠狠劈下,恰似開天辟地的盤古,一劍斬向大門。隻聽“轟隆”一聲巨響,仿若驚雷炸響,震得城堡都微微顫抖,那緊閉許久的大門,仿若紙糊一般,轟然倒塌,碎成無數木屑石塊,揚起漫天塵土,仿若沙塵暴來襲,眾人趕忙抬手遮擋,眯眼靜待塵埃落定。
眾人小心翼翼地踏入城堡,裡麵陰暗潮濕得仿若地下溶洞,牆壁上青苔肆意蔓延,仿若綠色毛毯,層層疊疊,黴斑星羅棋布,仿若黑色麻子,散發著刺鼻腐朽氣息,眾人每吸一口氣,都仿若吞下一口腐臭痰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大廳正中央,一座高大巍峨、仿若巨人般的惡魔雕像矗立,兩顆眼珠仿若燃燒不休的炭火,紅光熠熠,冷漠注視著每一個踏入者,仿若在無聲宣告主權,四周牆壁上,掛滿鏽跡斑斑的武器和破舊不堪的盔甲,這些鐵器在歲月磨礪下,早已失去往日光彩,卻依舊散發著微弱血腥與硝煙氣息,默默訴說著往昔那些慘烈戰爭與虛假榮耀。
城堡內部仿若被濃稠墨汁浸染,陰暗與潮濕交織,如一張黏膩冰冷的網,將每一寸空間死死籠罩。血腥氣味恰似黏稠血漿肆意流淌、潑濺,與腐臭氣息狼狽為奸,在空氣中瘋狂扭纏,絲絲縷縷鑽進眾人鼻腔,引得胃部痙攣,幾欲作嘔。眾人仿若穿行於九幽煉獄的幽徑,腳步輕緩得近乎無聲,每一步落下都似踩在繃緊的心弦上,鞋底摩挲地麵,僅發出細微摩挲聲,雙耳卻似靈敏的雷達,全方位捕捉四周動靜,眼眸如暗夜寒星,警惕掃視昏暗廊道、穹頂及腳下暗處,手中武器蓄勢待發,魔杖魔力隱現、利劍寒芒吞吐、巨斧鈍刃凝威,嚴陣以待。
一路過關斬將,衝破數波惡魔守衛的圍堵,終抵城堡深處地牢。在那仿若被絕望醃漬的角落,老血族魔法師的孫女顫抖蜷縮,衣衫襤褸破碎,如風中殘葉飄零,麵容枯槁憔悴,淤青與蒼白交錯,唯有那雙眼,恰似幽暗中倔強閃爍的星芒,難掩清麗,此刻見眾人,恰似久旱逢甘霖,淚光瞬間決堤,滿是驚喜與希望。
“彆怕,姑娘,我們是來救你的。”艾爾柔聲安撫,恰似春日微風輕拂,上前以匕首輕巧挑斷鐵鏈,“嘩啦”一聲,禁錮解除。
然而,變故陡生,地牢深處仿若引爆一顆驚雷,一陣震耳欲聾、能震碎耳膜的咆哮炸響,聲波滾滾,引得地麵沙石狂舞,牆壁簌簌開裂,顫抖不止。一頭身形如山嶽巍峨、三頭六臂的巨型血鷹豁然現身,周身羽毛仿若被鮮血浸透,紅得刺目驚心,散發著詭異幽光,每一根羽翎都似鋒利刀刃,寒光閃爍,切割空氣。它那六隻翅膀猛烈扇動,掀起腐臭狂風,恰似黑色沙塵暴肆虐,將周遭光線吞噬殆儘,“呼呼”風聲中,彌漫著致命威壓。
血鷹,這五階魔獸,天生就擁有克製血族的力量,它的存在對於血族而言,就像是致命的毒霧,一旦靠近,血族的力量就會受到極大的壓製,血脈流動都會變得遲緩。艾瑞克與雷克斯,這兩位血族中的佼佼者,剛靠近血鷹,就感到體內的血族之力如同被寒冰封印,運轉之間充滿了艱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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