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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雖然那樣說,但也沒有離開。
哪怕時間已經不早了,可以去小酒吧喝酒了,也留了下來等結果。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也好奇,妃英理律師會有什麼不同的見解。
毛利蘭也是按了免提,讓大家一起聽。
而妃英理聽完整個事件,又問了這次的事件,然後明確表示三島勝二完了,本田修不會有事。
毛利小五郎先忍不住了,“胡說八道,本田修是主謀。”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是主謀!”
“是他自己說的。”
“那沒用,你有真憑實據嗎?”
毛利小五郎冷哼,“那個限量版的畫板,就是最好的證據。”
“因為三島勝二搶了本田弘誌的東西,致使本田弘誌死亡,所以本田修才會設計三島勝二。”
妃英理冷哼,“誰能證明啊?”
“誰能證明,那個限量版的畫板,是三島勝二從本田弘誌那邊搶的東西。”
毛利小五郎叫道:“你沒聽清楚嗎?那上麵有本田弘誌的指紋!”
妃英理辯駁,“可以說是在市場上淘的,最多是不小心買到了贓物。”
“那東西沒有在臉上寫,它是贓物,所以買東西的人不違法,故意賣贓物的人,才違法。”
毛利小五郎頭痛,因為這事情他早知道了,隻是關鍵時刻,被繞進去了,最後成了妃英理說的,還被用來打擊他。
毛利小五郎強調,“總之,本田修的證詞說的很清楚了。”
妃英理撇嘴,“你信不信,如果警方非要說那就是唯一證詞,我可以起訴警方,刑訊。”
“啊?”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差點栽倒。
毛利小五郎大怒,“混帳,你顛倒黑白!”
妃英理冷哼,“隻有在裁判廷上說的話,才是唯一證詞,不能再改口。”
“其餘的時候,可以隨便說,大不了不被裁判官信任,然後被起訴作偽證。”
“不過作偽證就是另一個案子,最後到底怎麼樣,是另一個問題。”
“咚!”毛利小五郎氣得捶桌子,“可惡!”
毛利蘭把話題拉回正事,“媽媽您的意思是,本田修可以推翻跟警察說的那些?”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對,而且他隻要不是傻瓜,隻要他的律師不太無能,他肯定當廷翻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三島勝二。”
“因為表演也好,槍支歸屬也好,都是他和三島勝二兩個人的事情。”
“沒有第三個知道,那就要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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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槍支上沒有本田修的指紋,隻有三島勝二的指位。”
“那麼,首先就是找三島勝二。”
“三島勝二說,那槍是本田修給他的。”
“但他有證據嗎?沒有,因為沒有人知道。”
“所以,在法律上,由於那槍上隻有三島勝二一個人的指紋,那就是他本人所有的。”
“由此,就可以一路推下去。”
“是他私自改造了那槍,並拿到了大庭廣眾之下使用,意圖殺死本田修,結果被毛利蘭阻止。”
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阿姨,可槍裡的兩顆子彈,又怎麼解釋呢?”
妃英理說道:“那就是他處心積慮,預謀去殺人的證據。”
“啊?”三人都很不理解。
妃英理解釋道:“三島勝二的說法是,他要向本田修開槍,然後自裁。”
“問題是,事情並沒有發生,他並沒有開槍去自裁。”
“所有人都隻看到,他拿著槍,要向本田修開槍。”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目擊證人,都可以證明有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