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八點半,李一帆吃力地提溜著兩個布袋子,走進自己以前的家門。
一個布袋子裡,有二十斤臘野豬肉,兩個風乾兔子,兩個風乾野雞,一個風乾麅子腿,另一個布袋裡是五十斤棒子麵。
養母顧秀兒已經去上班了,兩個小女孩和李一安也都去上學了,隻有李一平請假,在家等著李一帆。
李一帆看到桌子上放有一個袋子,裡麵的供品、燒紙、火柴、線香準備齊全。
看來養母也是操了心的。
兩個年輕人鎖好家門,提溜著裝有祭拜養父用品的布包,到大街上小飯館吃早餐。
家門口有一家大肉包子店生意很好,以前每次路過都垂涎欲滴,時常思念的最大願望,就是可以到大肉包子店裡,放開肚子吃包子吃到飽。
今天終於可以實現這個目標了,李一帆和李一平弟兄兩個,要了八個大包子,每人四個包子,小米稀飯一人一碗。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李一帆又要了八個大包子,油紙包好裝在布包內,準備好兩個弟兄們的午飯。
兩人坐上公交車,四十一路公交車線路,路過李家祖墳附近,到站點兩人下車,看來李一平也是常來祭祖,道路站點都很熟悉。
兩人走進了祖墳,破四舊立四新運動還沒有開始,石碑、柏樹都完好無缺。
兩人找到養父李福祿的墳頭,擺上供品,點燃線香焚燒紙錢,磕頭作揖恭恭敬敬、規規矩矩、依禮如儀!
李一帆在祖墳周圍轉轉看看,把李福祿墳上的雜草小樹苗,都一一拔掉,放開意識查看祖墳周圍,也沒有發現地下有任何埋藏東西的痕跡。
難道家人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留在老家裡,家裡人都沒有留下一些硬通貨,做自己的生活保障嗎?這不符合道理呀?
做過祭拜祖墳的儀式,兩人坐著公交車,回到了柏樹胡同附近的公交車站,下了車,讓李一平把貢品包和八個大包子帶回家。
告訴他自己要去找醫院治病,看完病就會走了,短期內不會再回來。讓他好好學習,照顧好母親和弟弟妹妹。
李一帆到沒有人的地方,又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布袋子,裡邊是十斤野豬肉,一個麅子腿,二十斤苞米麵,一壇子五斤的酒,來到喬愛軍家。
小的時候,經常餓肚子的李一帆,常在喬家得到接濟和幫助。
喬家喬愛軍父親去上班了,母親在家,看到李一帆,驚喜的一把拉住李一帆,一邊向家裡走,一邊又問道:“小帆,你啥時間回來的啊?愛軍上回寫信說你要回來了,還說你被誰打了,頭一直沒好,現在好了吧……”
李一帆就是跟著走,回答不及喬愛軍母親一連串的問候!
喬家的房屋內家具,比昨天看到自己家裡的條件要好很多,喬愛軍的收入很好,父親也是技術工人,收入屬於工人階層裡,中等偏上的生活水平。
在喬家座不一會兒,喬愛軍的父親下班回來了,本來已經準備要走了的李一帆,更是走不了了。
喬愛軍母親趕了純麥麵的麵條,一大碗撈麵條端出來,說道:“送行的餃子接風的麵。歡迎小帆回來!”
李一帆是真的感動了,差一點就流出淚來!
得知李一帆準備去廣州看病,感到非常不理解,咱燕京多少醫院,為啥要去廣州看病?
李一帆回答道:“我是晚上被打的悶棍,要到氣候暖和的南方去看看,在東北治療了一年,整天藥不斷,效果都不好,沒有辦法了,隻有去暖和的廣州試試,在治不好就不管了。”
喬愛軍父親說道:“東北地區就是治安不好,你半夜挨了悶棍,落個頭疼的毛病,馬曉宇趕集也被一個啞巴把腿打斷了,他家去人接回來,在床上躺三個多月,現在走路一拐一拐的,找工作也找不到,整天在家裡呆著。”
李一帆點了點頭,心裡想著我還沒有打聽,喬大叔就說出來了。
坐了半小時,喬大叔要去上班了,李一帆趕緊起身告辭!
來到記憶中自己老家的祖屋,看到自己模糊記憶中生活在這裡的點滴回憶,百感交集!
自己家的大院現在被分給好多人家,還有一個街道辦在居住著,李一帆在自己家三進大院裡,前後轉了半下午,終於在路過原來是馬廄的院子裡,在一間屋子的地下,感覺出在封閉的地下室,存放著四十多個大箱子,一多半是整箱的黃金和銀元,少部分箱子裝的是瓷器和古畫、書籍、字帖類物品。
李一帆看看周圍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也沒有什麼行人,這裡的住戶都在家裡做飯。
試了一下,完全可以把地下的藏品,直接收入自己空間裡。而且人不知鬼不覺。
走近一點距離,四十多個箱子,很快就轉移到自己空間裡麵了!看來把自己留在李福祿家裡,要不就是沒有留錢財,要不就是留的錢財不多,過去的歲月裡已經使用完了。
老宅儲存的珍寶是家族的物品,李福祿肯定不知道,這麼多的物資也不敢讓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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