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而艱辛的生育曆程,當迎來第六個孩子時,這家人總算看到了一絲希望——孩子的相貌終於正常了!
然而,令人痛心的是,這個孩子竟是個癡癡傻傻之人。
生產過後,那位女子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如雪上加霜般迅速垮掉,一場大病讓她臥床不起,險些連炕都下不了。
生下這個孩子後,女子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氣神,整個人愈發顯得頹喪、萎靡不振,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晦氣。
再加上孩子智力有缺陷,身為丈夫的他對妻子更是心生不滿,不願多在家中停留片刻。
婆家對待那個年輕貌美的小表妹猶如自家人一般親熱,甚至開始暗中盤算著要娶她過門做二房夫人。
在當時那個年代,男人擁有三妻四妾乃是稀鬆平常之事,村裡的人們對此見怪不怪,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閒話。
如此一來,這對可憐的母子倆在這個家中的地位變得越發卑微。
尤其是當小表妹順利誕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嬰兒之後,女子徹底淪為了家中可有可無的存在,完全喪失了話語權。
眼看著丈夫漸漸動起了將小表妹扶正的心思,婆家人竟也毫不猶豫地將她與癡傻的兒子驅趕出家門。
無處可去的母子二人隻能四處尋覓容身之所,最終蜷縮在了一處陰暗潮濕的山洞裡勉強度日。
此時此刻,女子早已心如死灰,對於曾經的婆家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她深知即便苦苦哀求,也不可能得到絲毫憐憫。
至於娘家那邊,由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同樣對她不聞不問。
如今的她,唯一的心願便是能與自己的孩子相依為命,安安穩穩地在這山洞之中度過餘生。
可惜啊,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苦命之人,不肯輕易放過這位飽經磨難的母親……
那個孩子年僅五六歲,但與其他同齡孩子不同的是,他至今仍不會開口說話,對周圍的世界一無所知,仿佛生活在自己單純而懵懂的小天地裡。
每一天,他隻是呆呆地坐在那裡,時而露出傻傻的笑容,讓人看了既心疼又無奈。
相比之下,村裡那些正常的孩子們則充滿活力,常常結伴跑到山裡嬉戲玩耍。
一次偶然的機會,這些孩子發現了這對母子。然而,由於村子裡一直流傳著關於這個孩子受到詛咒的說法,人們對這種所謂“不祥”的存在厭惡至極,這種情緒自然而然地傳遞給了這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們。
於是,那些原本純真善良的孩子開始變了樣。他們將手中的石頭狠狠地朝那對母子砸去,嘴裡還不停地吐出惡言穢語。
對於他們來說,這或許隻是一場小小的惡作劇,但對於那位母親和她可憐的孩子而言,卻是無法承受之重。
終於,在某一天,一塊尖銳的石頭直直地擊中了那個癡癡傻傻的孩子。刹那間,鮮血從傷口湧出,染紅了他蒼白的小臉。
那顆無情的石頭不僅斷絕了這個無辜孩子繼續生存下去的希望,同時也擊碎了那位母親心中最後的一絲念想。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孩子,母親悲痛欲絕。她拚命地哭泣、哀求、吵鬨,試圖喚起村民們哪怕一點點的同情心,希望有人能站出來幫幫她。
可是,麵對這樣一個被眾人認定已被徹底詛咒的人,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有的隻是無儘的恐懼和深深的嫌棄。
孩子不幸夭折後,她心如死灰,萬念俱焚。
在一個淒冷的夜晚過後,第二天清晨,人們驚恐地發現那名女子竟直直地懸在了村口那棵古老而粗壯的大樹之上。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不僅選擇了上吊這種決絕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還用利刃割斷了自己的手腕,殷紅的鮮血如決堤之水般汩汩流淌而出,最終彙入了村邊那條蜿蜒而過的河流之中。
目睹如此慘狀,眾人心驚膽戰之餘,紛紛匆忙趕來處理後事。大家懷著悲痛和敬畏之情將她妥善安葬,並請來附近寺廟的高僧舉行盛大的法事超度亡靈,隻為求得內心的一絲安寧。
然而,自那以後,村裡原本正常出生的孩子們卻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籠罩,數量愈發稀少起來。
即便是那些剛降生時看起來一切正常的嬰兒,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因種種難以解釋的緣由逐漸變得不正常,有的身體孱弱多病,有的心智發育遲緩,整個村莊都沉浸在一片陰霾之中。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隨著時代的變遷,這個封閉已久的小村子終於開始與外麵繁華喧囂的世界慢慢接軌。
某一天,一位身負重任的官員來到此地,他肩負著治理當地長期遭受的嚴重乾旱問題的使命。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實地考察,這位官員決定在村子中央開挖一條寬闊的河道,引河水灌溉農田。
於是,工人們熱火朝天地忙碌起來,河道一天天成型,水流緩緩流淌而過,滋潤著這片乾涸已久的土地。
漸漸地,這條新開辟的河道成為了連接村子與外界的重要通道,過往的商船絡繹不絕,時常在此停歇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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